緊接著她快速比劃了一下手語。
那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然後也比劃了一下手語。
方柔抬起頭，看著我們說道：“沒錯，她們兩個說六點前已經回來了。”
她停頓了一下，又麵帶歉意地說道：“當時我在食堂裏忙著給學生放飯，所以就沒有顧得上檢查她們的到校時間。”
我點了點頭，接下來李振又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就結束了這次的談話。
不出意外的是，我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而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想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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