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按理說，他不應該跟顧總討論這種事。
她知道，顧總對待除了小嚴少爺以外的人，都很有距離感。
但他跟在顧總身邊快有十年了，總覺得能說上幾句話。
事實上，他也隻是為了討個喜，根本摸不準顧瑤的心思。
不是他不想努力成為顧瑤的心腹，而是顧瑤這個人簡直理智的不像個人。
不論是她身邊的任何下屬，還是距離她最近，最對她性格的秘書，在她眼裏好像都隻是完成工作的一件工具。
除了小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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