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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

陸景川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般，哈哈大笑了起來。

沈清莞再傻也知道他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感謝陸氏對我的栽培，這些年你給我的資助，我算過了一共22萬，我會把錢打到你的私人賬戶。”

他收斂起笑容，語調夾雜著森冷：“沈清莞，你長本事了，還是說你找好下家了？”

她挺直背脊，對上審視的目光。

既然已經決定離開，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她搖頭：“不是，我隻是覺得我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對陸氏來說也失去了利用價值。”

“而且如果我繼續待在陸氏，可能會影響你和何小姐的感情。”

陸景川勾了勾唇角，帶著嘲諷意味地說：“影響感情！你也配？”

雖然早已習慣了他的冷言冷語，但每次聽到還是會心臟頓痛。

她曾做過不切實際的夢，幻想過有一天能與陸景川並肩站在高處，成為他引以為傲的伴侶。

如今是徹底看清了，他們之間隻是玩玩，她在陸景川眼中是個可以隨意丟棄的玩具，昨日他不就把她讓給陳澤明了嗎？

她沉下心：“嗯，是我不配，那就讓我離開陸氏吧。”

陸景川大掌帶著十足的怒意拍在桌子上，發出不小的動靜，讓她心頭一驚，隨即他人站了起來，抬腿繞過桌子到她身邊。

他高大的身形擋在她麵前，遮住了大半光影，將她籠罩在身下。

他很生氣，她陪著陸景川五年，早就能第一時間摸清他的脾性了。

沈清莞覺得自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該表的態度也表了，於是打算離開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那個，陸總，我還有任務要完成，先出去了。”

“去哪？”陸景川一把捏住要走的人的後頸，重重地扯進懷裏。

熟悉的檀木香侵入她的鼻息間，耳後傳來濕滑的觸感，她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

這麼多年，陸景川也了解她，甚至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她用力推拒：“陸景川！我要辭職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他卻答非所問，指腹按在她的紅唇上：“他有沒有吻過你？”

她氣得渾身發抖，但男女的力量實在懸殊，隻能惡狠狠地說：“有！嫌我臟的話就放開我！”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嫌惡，下頜線瞬間緊繃。

“嗬，你不是想走嗎？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他不再撫摸，右手直接將沈清莞的雙手反鉗在身後，單手扯下領帶，將她反綁起來。

沈清莞被受到的侮辱氣出了眼淚：“你混蛋！”

他笑著脫掉身上的束縛：“沈秘書可以再叫大聲點，讓外麵的人都來看看你這風騷的模樣，看看你是怎麼勾引我的！”

半個小時後，沈清莞臉色蒼白地出了總裁辦公室。

同事以為她是被陸總訓斥了，還關心安慰她一番。

隻有她知道這半個小時經受了什麼非人的待遇，整整一個下午，她的腿還在止不住地顫抖。

臨近下班時，人事給她送來了一份表。

“沈秘書，你的離職申請表下來了。”

她愣住了，她以為陸景川是不會放她離開的。

難道他中午說的是真的？

他？終於肯放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