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宸不敢耽誤時間,順手將桌子上的牌藏在了床底下。
虎頭人看著林宸將東西藏好,等待著他將房間門打開。
之所以要將牌藏起來,林宸記得規則裏麵有一條,不允許在這裏玩籌碼。
剛剛虎頭人將所有的籌碼拿了出來,相當於他已經違反了規則。
隻見林宸對虎頭人打了一個眼色,虎頭人有些憋屈將腦袋看向了另外一邊。
棋牌室裏的規則狠狠壓著兩個人,相信虎頭人隻能吃一個啞巴虧。
林宸整理了一下情緒,順手將房間門打了開來,一眼就看見兔老板站在門口。
虎頭人看著兔老板站在外麵,心虛走了出去,連腦袋都不敢回一下。
剛剛的賭注是他提出來的,要說違反了規則,自然是虎頭人帶頭違反規則的。
兔老板回頭目送虎頭人離開走廊,再次將腦袋轉了回來。
林宸本以為兔老板找自己有任務,誰知道他一眼就看見兔老板滿臉都是血跡。
由於剛剛的賭注,林宸心虛到一句話都不敢說,強壯鎮定,生怕露出了馬腳。
在棋牌室裏,兔老板可就是整理他們的那個人。
兔老板看見林宸待在原地沒有動,滿臉帶著好奇走到了他的旁邊。
“你們兩個剛剛在房間裏麵,該不會在玩賭注吧?”
林宸說什麼都不可能親口承認,連忙擺了擺手。
“虎頭人找我聊天,我們都不願意去遊戲廳。”
當兔老板聽見林宸的狡辯,走到了麻將桌旁邊。
“真的嗎?你們應該知道棋牌室裏的規矩吧?”
他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有人在麻將室裏麵玩賭注,隻要被發現就是死。
林宸自然不會說漏嘴,腦袋已經點成了小雞啄米。
“對,我們兩人記得棋牌室的規矩,怎麼可能當著你的麵玩賭注。”
很顯然,兔老板對林宸所說的言語一點都不信任,自顧自在房間裏麵搜索。
麻將桌上麵一點痕跡都沒有,證明他們剛剛沒有在麻將桌上麵玩。
林宸知道兔老板遲早都要搜到自己的床麵前,趕忙攔在了兔老板的麵前。
“你的臉...需要我去找紗布嗎?”
兔老板聽見林宸要幫自己找紗布,滿臉無所謂將林宸推開。
“我剛剛在果園吃了一會草莓,臉上都是草莓汁。”
說到這裏,兔老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沒有了繼續搜索的意思。
當林宸看見他沒有了尋找的意圖,鬆了一口氣,老老實實站在了他的麵前。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兔老板能來到這裏,肯定有任務交代。
隻見兔老板指著自己的臉,掃了一眼房間。
“你房間怎麼連一個水龍頭都沒有,盡快給我打一盆水回來,我要洗澡。”
當他這句話剛剛落下,林宸就接到了這個任務。
如今,兔老板留在麻將室沒有動,林宸根本不敢離開這裏。
剛剛和虎頭人的賭注就在床底下,兔老板稍微彎腰就能看見床鋪下麵的東西。
兔老板看著林宸半天都沒有動作,忍不住揮了揮手。
“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林宸下意識看著手表上麵的時間,順手拿起旁邊的水桶,對外麵走了出去。
兔老板看見林宸離開了麻將室,順勢坐在了他的床上,沒有低頭的意思。
在林宸的記憶裏麵,猴頭人的房間裏麵有水可以用。
昨天在清理房間的時候,正好在猴頭人的房間裏麵接了不少水。
隻見他來到猴頭人的房間,用力拍了拍門。
“有人在裏麵嗎?我來接點水。”
在他看來,昨天幫忙給猴頭人清理了衛生,現在僅僅需要他給一點水,猴頭人肯定義不容辭。
然而,他沒有想到,房間裏麵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會吧?房間裏麵沒有人?”
他覺得這個時間應該都在房間裏麵,誰都沒有想到房間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既然這樣,他隻能找找其他的房間,看看其他生肖的房間裏麵有沒有水。
隻見林宸站在走廊裏麵,將手伸了出來。
“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豬,我去狗頭人的房間裏麵看看吧。”
昨天他在狗頭人的房間裏麵贏了一次,相信兩個人不至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用多久時間,林宸來到了狗頭人的房間門口,用力拍了拍門。
和剛剛的房間一樣,裏麵居然一丁點聲音都沒有。
直到現在,林宸才知道任務的恐怖之處。
本來他隻需要在其他房間裏麵裝一桶水就能回去,現在他需要在棋牌室找找其他地方。
林宸仔細回憶了一番兔老板嘴巴上麵的紅色汁液,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些紅色汁液,不會不是草莓汁吧?”
沒有近身聞,隻能相信兔老板所說的。
就在這時,林宸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環顧了一圈四周,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
“我剛剛走了那麼遠的路,走廊裏麵沒有人能理解,憑什麼遊戲廳裏麵也沒有人?”
控製住虎頭人的那幾個人就是從遊戲廳裏麵來的,他覺得那幾個人非常有可能回到遊戲廳裏麵。
如今,遊戲廳一個人都沒有,他不得不浮想聯翩。
此時,直播間裏麵有著不少觀眾開始聊天。
“兔子不是吃草的嗎?為什麼兔子還能吃出血?”
“你懂什麼?這叫牙齦流血。”
“上麵那位真是人才,我覺得兔老板吃掉了剩下的十二生肖。”
林宸看著評論裏麵的信息越來越大,不由打了一個冷顫,沒有繼續看裏麵的信息。
有些事情知道越多越恐怖,倒不如不知道那麼多信息。
林宸來棋牌室那麼久時間,他僅僅知道十二生肖居住的地方,根本不知道打水的地方。
隻見他按照記憶的路來到衛生角,發現這裏僅僅隻有掃把,連一個水龍頭都沒有。
突然,他的餘光在牆上閃過,發現牆壁上麵掛了一張地圖。
林宸走到了牆壁麵前,看了一眼上麵的地圖。
“開水房?棋牌室什麼時候多了這樣的房間。”
突然,他猶如想到了什麼,後退了兩步,看了一眼麵前的地圖。
“不對啊,這張地圖是什麼時候掛上來的,我怎麼以前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