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1章

老人拿起茶盞，很自然的抿了一口，愜意的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隨後又將那隻臨近張延的茶盞又推近了些許。

“你到底是誰？！”

張延的心底是有答案的，但是，這個答案太過驚世駭俗了，也讓張延很難接受。

可是，除卻這個答案之外，張延想不到其他的更多可能。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老人似是看出了張延心中所想，他直言坦白的點頭，繼續享受著茶水的香氣。

“......”

張延張張口，最終沒有順利的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