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對不起法?”
我看著張鬆,趕緊追問道,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想度化付玲的,畢竟付總在靈書鎮算是我的恩人。
張鬆端著碗的手突然頓住,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嘴角卻仍掛著那抹詭異的微笑。
他歪頭像是在回憶,空洞的眼窩對著我,喉結上下滾動,發出 “咯咯” 的聲響 —— 那是剜目後聲帶受損的雜音。
柴房外的風卷著枯葉掠過破窗,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們說......”
張鬆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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