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男人點頭附和，對戴老深惡痛絕，說話都咬牙切齒，就像刨他家祖墳了。
“是啊，我很多師兄都因為戴老賊死了，現在圈裏都知道他曾經做過的錯事，避之不及。”
“聽說生前與他交好的朋友，也因不同意他的做法與其分道揚鑣，那可是幾十年交情的朋友。當初都說他朋友不理解，還有人嘗試勸他們和好。”
“現在看來，他朋友看出戴老賊的真麵目，想要糾正他。沒成想戴老賊不聽，還嚷嚷著絕交，這也就是那個朋友對他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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