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表情複雜。
“現在你明白為什麼了吧？”族長的聲音帶著無奈和悲涼。“我們誰都沒辦法抵抗那個東西。”
我張口說話，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沙啞而蒼老，仿佛六十歲的老頭。
“你現在不再阻撓我了？”
族長歎了一口氣，道：“你也行將就木了，想做什麼隨便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祠堂。
我拖著年邁的身體走出祠堂，步履蹣跚，每一步都感覺像是踩在刀刃上。
走回何晨家的路上，我感到身心俱疲，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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