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會兒，文鏡歎息著開口道：“熱鬧也不是白看的......你的醫術確實比我好，以後你就多費點心，替陛下好好調理身體吧！”
見他肯承認自己的醫術沒有他好，杜衡臉上的表情十分滿意，“那還用得著你說？我既然已經經手了，那就肯定會負責到底！”
高疏雨聽到這裏，她有些急切地插話道：“那皇兄的病可以徹底被治好嗎？”
杜衡沉默了一瞬，他如實回答道：“積年沉屙，除根是不可能的......但可以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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