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瀾苑裏，祁妄正坐在窗台旁，看著外麵暗沉沉的天空，兀自出著神。
白天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君上，長公主殿下她......已經離開了。”
祁妄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但並沒有開口說話。
白天沒轍了，他有些求助地看向坐在不遠處的文鏡。
文鏡已經坐在這兒許久了。
剛開始跟祁妄說話，他多少還會應一句。
自從白天過來說清霽長公主在門外請見之後，他似乎就靈魂出竅了。
好像完全不記得自己這個師父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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