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無聲了。
周翰林做了噩夢被驚醒了，夢裏的一切仿佛還在眼前，還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夢裏是明爽。
她笑著如若無事的和他告別，她說，“我所想要的從頭到尾也是想要你幸福，既然你現在就已經幸福了，那我也的確沒必要炸一直糾纏你了。你會幸福下去嗎？”
周翰林清楚的知道她在和自己告別。
可頭痛的不行。
他一句挽留的話也說不出來。
半晌，才狀似委屈的撇了撇嘴，問：“你怎麼了？”
“我要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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