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嶽般豪邁的氣概,席卷而出!
白良轉過身,看向韓雨柔,滿是柔情。
“這天下,唯有你能阻我!”
韓雨柔心神一顫,滾燙的淚水又要奪眶而出。
白良看向螃蟹,“去吧。”
旋即,螃蟹走了出去。
“今日,我要讓先秦所有豪門,為白家戴孝!”
白良目視場中,滿座皆是噤若寒蟬,不敢有半分不敬!
十分鐘後,螃蟹帶領血衛開了一輛卡車上來。
卡車上,載滿了孝服。
螃蟹等人將孝服一件一件發下去,先秦豪門將近兩百人,紛紛穿上孝服。
隨後,血衛一號將早已製作好的衣冠塚埋在了山巔。
“都準備好了!”
螃蟹來到白良身邊嗎,輕聲說道。
聞言,白良點頭,看向先秦眾多家族之人。
“半年前,我白家覆滅,哪個家族參與了,我沒有興趣一一調查,所以,今日先秦所有家族,為白家戴孝!”曾經所有人眼中的白家餘孽,就站在那,讓各大家族戴孝!
可時至今日,卻是沒有任何人膽敢反對!
韓國良眸光暗淡,仿佛鬥敗的公雞。
一生致力將韓家帶入夏國超級家族,最終,大夢成空!
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山巔。
白良看著兩座衣冠塚,眼含熱淚。
“父親、大哥,我回來了!”
言罷,雙膝跪地,深深拜下!
突然,白良嗅到一股淡雅的香味。
一瞥之下,發現韓雨柔也跪在地上,拜了一拜。
白良的嘴角,泛起溫和的笑。
“所有人,一鞠躬!”
螃蟹冰冷的聲音混雜著山風,冷冽無比。
先秦豪門全部躬身,一拜!
“我會重建白家,讓我白家重現光輝!”
白良與韓雨柔對視一眼,深深拜下!
“所有人,二鞠躬!”
先秦豪門,再拜!
“我會手刃仇家,告慰你們的在天之靈!”
白良與韓雨柔再度拜下!
“所有人,三鞠躬!”
先秦豪門,三拜!
起身後,白良牽起韓雨柔的手,目光不含任何感情。
“今後,白家將是先秦第一家族,其餘家族每年上繳一成收入,可有異議?”
每個家族的一成收入,綜合起來,幾乎是數百億的資產。
一個中年男子麵色難看,聲音細微。
“白,白公子,我們已經......”
白良眼中,掠過一道寒光。
“啊!”
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天空。
一道血光閃過,剛剛發聲的中年男子,已死!
“第二件事,你們在這守孝三天,可有異議?”
白良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看著眾人。
先秦豪門中,死一般的寂靜!
白良點點頭,“先跪再守!”
噗通!
一雙又一雙膝蓋,跪於地麵。
隨後,白良牽著韓雨柔,緩緩離開。
他一走,先秦各個家族之人,紛紛鬆了口氣。
諸多豪門家主神色複雜的看著麵前的兩個衣冠塚,心中感慨萬千!
白家崛起之勢,恐怕再也無法阻擋了!
從今往後,先秦的天,姓白!
......
“你要去哪?我送你!”
從山巔出來,白良看向韓雨柔。
“去死!”
白良愕然,竟有些不知所措。
噗呲!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白良看到韓雨柔促狹的目光,頓時反應過來。
“我哪都不去,以後就跟著你!”
“那韓家呢?”
“我不在乎!”
......
京都,荷花莊園。
一座直徑上百米的巨大湖泊中央,有一麵積不大的小島,一短發男子抓著魚竿,閉目養神。
“忘川,先秦的天,變了!”
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走到短發男子身邊,輕聲說道。
“我早有預料,他的性子,不鬧個天翻地覆,是不會停止的。”
名為忘川的短發男子一提魚竿,魚線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到岸邊,上麵,正有一條活蹦亂跳的遊魚。
“那我們要不要?”
衣衫華貴的男子比了個割喉的動作,眸中殺機凜冽。
忘川輕描淡寫的將遊魚取下,放上魚餌,兩指夾著魚竿輕輕一甩,魚鉤再度下水。
“不需要,他的實力,已經深到我也無法探知虛實,你派再多人去,也是徒勞。”
男子頓時急了,語氣懇切:“若是不殺,難道要等他成了氣候?”
忘川老神在在的坐著,無動於衷。
“當初,就不應該同意你的要求,什麼滅白家滿門可以留住他,可現在呢?不但沒能留住,反而是個大禍害了!”
男子哀歎一聲,臉上盡是愁容。
“無妨,他若尋來,我會應付。”
忘川雙眼無神的看著湖麵,不知在想什麼。
聞言,男子的臉色略有好轉,“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們秦家,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地位,不能因為一個血衣,便毀於一旦!”
說完之後,男子憤然離去。
良久,忘川的臉上,出現一種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我的乖徒兒,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哢嚓!
忘川指尖的魚竿,驟然斷裂!
......
守孝三天後,各大家族的人才被放回去。
韓家生日宴一行,徹底磨滅了各大家族的膽氣。
如今的先秦市,共尊白家!
第二天,先秦市出現一家白氏集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手韓家大半產業,資產上百億!
而集團的法人,卻不是白良,而是韓雨柔!
雁鳴湖畔,白良捏著一柄魚竿,靜靜坐著。
“血衣!”
一個漆黑人影,從林間悄然出現。
正是血衛一號。
“什麼事?”
“最近,又出現幾次集團被人暗中阻撓的現象。”
白良皺起眉頭,冷聲道:“查到什麼人了嗎?”
血衛一號頓時麵露苦笑。
“這個暗中出手的人沒有獲得任何利益,僅僅是破壞我們,暫時......還沒查到。”
白良微微點頭,心中有些疑惑。
血衛雖然並不擅長商業上的事,但是探查情報方麵,是他們的強項。
先前珠寶行裏的所有珠寶被悄悄運走,血衛們已經開始警惕,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
到底是何人,幾次暗中破壞?
滴滴滴!
白良的褲兜發出響聲。
一摸衣兜,是手機來了電話,但號碼,卻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