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樣的呀，可是最後……
“雅雅。”何慎行握住了許雅的手，對許雅說，“你當初這麼做是為了防備沈曼，這是沒有錯的，知道嗎？”
真的沒有錯嗎？許雅抬頭看著他，張了張嘴，原本是想要說出來的話，最後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到了今天的這樣的地步，最後還是要讓何慎行來安撫著她嗎？
實在是太不應該！許雅苦笑著，“你就不要再逗我了，我知道，當時……”
“你不要忘記了，如果當初你沒有做這件事情，而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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