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嫣收起手機,語氣平靜:
“我沒有推她,我不要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情道歉。”
“你還狡辯?那麼多人都看見了,難不成還冤枉你了?”
陸淮遠再次狠狠甩了一下那手機,強調自己的態度。
頓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威脅道:
“南嫣,如果你不道歉,那我們的婚約就隻能再推遲了!陸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不能是一個手段惡毒的女人!”
“不必了。”
南嫣語氣淡淡地開口,她特意側身對著陸淮遠,讓他以為是自己靠左耳聽到的聲音。
她低下頭:
“既然你那麼厭惡這個婚約,那就直接取消吧。”
“我們分手吧。”
南嫣說完這話,便轉身離開了醫院,再沒去看陸淮遠的表情。
說出了這些話後南嫣隻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她回到家裏收拾好了自己最後的行李,準備最後這三周從這裏搬出去。
結果當晚,陸淮遠便跟著回來。
他本來有些不安,但在看到南嫣正在收拾行李後反而鬆了一口氣,譏諷道:
“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提了分手呢,原來又是想搞離家出走那一套!”
說完又麵帶譏諷地將一個錦盒扔在南嫣麵前,不屑道:
“你搞出這麼多事情不就是想要個身份麼?這個戒指送給你,以後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這樣行了吧?”
今天南嫣說完分手之後,陸淮遠第一反應就是這又是南嫣逼婚的手段。
畢竟南嫣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結婚,也不是第一次收拾行李要走了。
南嫣看著那施舍一般扔過來的錦盒,忽然抬眼看著他:
“你這是,不想分手?”
陸淮遠愣住,他從沒想過分手的問題,隻是在醫院聽到南嫣的話後,他有一瞬間要失去南嫣的慌亂感,於是立馬就去買了這個戒指。
想到這他深吸一口氣:
“對。”
南嫣沒再說什麼,她知道陸淮遠這是不甘心她先提出分手,所以故意這樣做。
既然這樣,那就等他自己想通吧。
之後的一周,陸淮遠每天都按時回家,但兩人卻無話可說。各自住在各自的房間,像是在做著無聲的告別。
終於,到了周末,安悅馨先忍不住了。
當晚,南嫣睡得很輕,隱約聽到客廳有動靜,於是緩緩起身,從門縫中看到了衣衫不整糾纏在一起的陸淮遠和安悅馨。
兩人過於動情,安悅馨更是像貓一樣叫出了聲。
陸淮遠下意識一頓,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壓低聲音:
“小聲點,別被她聽見!”
安悅馨輕哼一聲,眉目含情地掃了他一眼,白藕一樣的手臂再次攀上來:
“嗯......不是你說這樣更刺激、喜歡這樣嗎?”
“再說了這又不是第一次,那個聾子什麼時候聽見過?你怕什麼?”
“也是。”
陸淮遠很快被說服,動作更急切地撲向安悅馨,後者再次發出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南嫣捂住嘴巴,任由淚水肆虐而出。
原來她以前半夜聽到那些奇怪的聲音、早上起來看到沙發上那些莫名的水漬都是陸淮遠留下的。
她回到自己床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平息下來,而南嫣的手機在這時響起,安悅馨發來一張她的全身自拍。
就在她家的浴室。
大片裸露的肌膚滿是剛剛歡好過的痕跡,足以看出兩人剛剛有多激烈。
【別裝了,我知道你都看見了。】
【看見他在我身上瘋狂的模樣了麼,這一年來每個夜裏我們都是這樣,隻有你個蠢貨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