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白若溪心中暗恨,原本想借此機會讓封時淵對喻清晚更加不滿,沒想到喻清晚如此伶牙俐齒,兩句話就化解了。
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裝作虛弱地對封時淵說:
“九叔,我頭好暈,可能是剛才落水受了涼......”
封時淵連忙扶住白若溪,關切地問道:
“溪溪,你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
白若溪順勢靠在封時淵懷裏,柔弱地說道:
“不用了,九叔,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喻清晚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感覺好笑,。
這白蓮花真是多變,變臉比翻書還快。
而封時淵被喻清晚的問住,一時也無法說清楚,隻能含糊其辭。
“總之,以後說話做事都謹慎些!”
喻清晚冷笑一聲,不再理會封時淵,轉向白若溪說道:
“白小姐,以後講話還是多考慮考慮,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去!”
不等她張口,就開始趕客:“我要休息了,沒什麼事的話,請各位出去吧!”
然後閉上了眼睛,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
白若溪弱弱的喊了聲“九叔~”,之後緊緊抓住封時淵的衣服前襟。
封時淵頓了頓,就抱著白若溪開門出去了。
“九叔,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沒想到讓晚晚誤會您了!”
白若溪麵上高興,卻故意低聲下氣地開口道歉。
“沒事,這不關你的事,以後可要保護好自己!”
將白若溪送到房間後,封時淵才回房間換衣服。
白若溪暗暗高興:雖然封時淵把喻清晚抱回了房間,但還是被喻清晚氣著了。
九叔還是向著自己的,她絕不會把他讓給任何人!
他們走後,喻清晚睜開眼睛,細細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原主這具身體底子太差,又長期缺乏鍛煉,所以才會在水下抽筋,導致她差點淹死。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看來以後得加強鍛煉,先把身體調養好,才有餘力做其他的事。
因為這個小插曲,原本的晚飯往後推遲了。
喻清晚倒沒有借口不舒服而缺席晚餐,白若溪也是按時坐到餐桌旁白。
適當地示弱讓人憐惜,過度了就顯得做作了。
看來白若溪心裏也挺清楚這一點。
封老爺子看著喻清晚和白若溪都落座後,鬆了口氣。
“溪溪,晚晚,睡前你倆一人喝一碗薑湯,別著涼了!以後要多注意點啊!”
白若溪點點頭,又看向喻清晚,一臉的歉意。
“晚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推開你的!“
“我當時太害怕了,看到水裏的黑影,還以為是水鬼要抓我呢......”
喻清晚還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白若溪又提起來。
她淡淡地說道:“沒關係,我知曉你不是故意的。”
封時淵卻皺起了眉頭,語氣有些不悅。
“喻清晚,以後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要逞強,這樣隻會給大家添麻煩!”
喻清晚真的有點無奈了,一直重複這個話題有意思嗎?
看來,她得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行。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
“喲,這是演的哪一出啊?白蓮花落水記?”
隻見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正是封家小十,封時桉。
他一臉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中帶著嘲諷。
“時桉,怎麼說話呢!”
封老爺子有些不悅地斥責道。
封時桉撇撇嘴。
“我說的是實話嘛!老爺子,您可別被這小白花給騙了。”
他說著,走到喻清晚身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沒事吧?這小白花的演技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喻清晚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封家小十竟然會幫她說話。
“時桉!”
封時淵的語氣中帶著警告。
封時桉卻毫不在意。
“哥,你該不會真被這小白花給迷住了吧?她這苦肉計用得也太老套了。”
白若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咬著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時桉,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封時桉冷笑一聲。
“不是故意的?那你說說,從小到大,你做過多少“不是故意的事”?”
被問得啞口無言,白若溪隻能繼續哭泣。
封時淵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看了喻清晚一眼,說道:“這件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
封老爺子歎了口氣,對白若溪說道:“溪溪,你別介意啊!”
封老爺子沉著臉訓斥封時。
“小十,講話注意分寸!溪溪和晚晚都是好孩子。”
“溪溪你是從小就認識,晚晚是我救命恩人的孩子,今後會住在我們家。“
“難得我們家有了兩個個女孩子,以後你要多多照顧她們!”
然後又換上慈祥的笑容,開始緩和氣氛。
“晚晚,這是我家不爭氣的小十,也是封時淵的弟弟,做事有點不著調,有冒犯的地方你和我說,我替你教訓他!”
“溪溪也是,別搭理這個臭小子,有什麼需要的隨時跟爺爺說啊!”
喻清晚本就打算盡早離開封家,所以點頭答應下來。
“爺爺,時桉就是這樣的性子,我理解的!”
白若溪體貼的說道。
“誰稀罕你的體貼?離我遠點,越遠越好!”
封時桉不耐煩地吼向白若溪。
白若溪瑟縮了下,封時淵嚴厲地看向封時桉。
“我不介意停了你的所有銀行卡!”
封時桉比了個OK的手勢,討好般的點了點頭。
而封時桉明顯對喻清晚產生了興趣,飯後忍不住上前搭話。
“你怎麼得罪那個小白花了?”
語畢朝著白若溪的方向努了努嘴。
喻清晚笑了下,聳了聳肩,表示不清楚。
白若溪關注著這一切,對喻清晚和封時桉的親近感到嫉妒。
從小封時桉對她就愛搭不理的,總能破壞她的各項計劃,所以她一直對封時桉避之不及。
一個喻清晚就夠她費心費力了,再加上一個封時桉,更不好對付了。
越想越生氣,白若溪的臉變得扭曲。
連封老爺子喊她都沒聽到。
“溪溪,溪溪,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還是傭人端薑湯上來,打斷了她的聯想,她才回神。
“爺爺,沒事的,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如果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封時淵也關心地說道。
白若溪點了點頭:“好的,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