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和她生個孩子,隻為用臍帶血去救患白血病的侄子。
人命關天,宋晚星同意了。
可在得知沈墨寒的白月光居然是他寡嫂,所謂的侄子就是他兒子時。
宋晚星選擇退婚,不要這個男人了。
沈墨寒一開始篤定了她隻是在說氣話,氣消了就會乖乖回到他身邊,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宋晚星愛他入骨。
然而,不久後宋晚星舉辦盛大婚禮,新郎另有其人。
沈墨寒瘋了一樣趕到,紅著眼求她和他私奔。
位高權重,帶著墨綠扳指的男人一腳踹開他,親密的把宋晚星攬入懷中,一字一頓道:“不想死就給我滾!”
......
宋晚星意識不清的躺在大床上,男人呼吸粗重的壓在她上方,親吻她脖頸。
在男人摸索著去解她的內衣扣時,宋晚星瞬間清醒過來!
她一把推開對方,扯過被子蓋住身體,淡聲道:“我不想繼續了。”
沈墨寒被迫從情浴中抽離,不高興道:“我們不是說好要生個孩子救子期嗎?”
沈子期是沈墨寒的侄子,今年五歲,突然被查出來白血病,需要臍帶血救治。
但沈墨寒的哥哥因為車禍去世,妻子身體也不好,無法再生育,他作為親弟弟,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醫生說他的孩子是最有可能和沈子期血型匹配成功的。
所以他才急著和宋晚星發生關係。
宋晚星原是想婚後再和沈墨寒發生關係的,可事關人命,兩人又婚期將近,她就答應了。
正好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
可上午發生的意外,讓宋晚星後悔了。
她是外科醫生,今天上午,沈墨寒抱著他的嫂子柳安瑤急匆匆跑進急診室。
明明隻是腿上受了一點皮外傷,他卻急得大喊:“醫生,快幫我老婆看看,她摔傷了腿!”
宋晚星恰好在護士站,聽到時不可置信地問:“你說誰是你老婆?”
沈墨寒這才注意到她,眼神閃了閃,卻沒有正麵回應,隻是含糊道:“你聽錯了。”
柳安瑤痛呼一聲,也柔弱道:“晚星,墨寒他就是太緊張我了,一時口誤,你不要介意呢。”
宋晚星沉著臉,沒吭聲。
沈墨寒把人放在椅子上,紅著眼抓住她的手:“晚星,你一定要全力救治我嫂子,你知道她對我......家的重要性,她絕對不能出事!”
宋晚星還是第一次見沈墨寒如此失控,他說出來的話也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但柳安瑤在喊疼,出於職業道德,宋晚星還是壓下了心裏的不適,先幫她處理包紮傷口,但她總覺得不太對勁。
臨走時,就讓柳安瑤好好休息,轉而道:“你和我出來下,我有話要說。”
沈墨寒的注意力全在柳安瑤身上,眼底隱隱閃過一絲不耐煩,說:“有什麼事等晚上給你過生日的時候再說,我嫂子受傷,我得先照顧她。”
說完,沈墨寒就帶著柳安瑤回了侄子的病房。
宋晚星在原地猶豫片刻,還是跟著去了,她想直接問清楚。
剛到門口,就從沒關緊的門縫裏傳來柳安瑤勸說的聲音:“墨寒,你剛才怎麼能對晚星那麼說話?你得對她好點。”
“別忘了,我們還需要她生孩子的臍帶血給咱們兒子救命呢。”
宋晚星想推門的手僵在半空中,猶如被人當頭一棒,瞬間頭暈眼花,就連他們後麵說了什麼都聽不清。
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一顆心直直沉到穀底,剛想衝進去質問,旁邊有人著急地叫她:“宋醫生,有個車禍傷患出血嚴重,你快來!”
宋晚星動作一頓,隻好先壓下情緒,跑去救人。
她忙活了一上午,到下午才有時間坐下來靜想。
她回想起沈墨寒會旁若無人地喂柳安瑤吃東西,和她共用一個水杯,這些過分親密的舉動,早就超過叔嫂之間的界限。
她之前也因為這些事和沈墨寒吵過架,但他總是讓她別多想,他們隻是一家人而已。
話是這麼說,可沈墨寒事事以柳安瑤母子為重,有時候隻要柳安瑤一個電話,他約會到一半都能丟下她趕回去。
當所有事情串聯在一起,顯而易見的,沈墨寒的真愛就是他嫂子柳安瑤。
甚至柳安瑤生的兒子,都是他的,而不是他哥的。
難怪他會那麼重視!
宋晚星的心直接涼透了,她思索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她要取消婚約,踹掉渣男!
雖然有了決定,但她心裏還是有些難受,就在吃飯時喝了酒。
因為酒量淺,她醉了,再醒來就是在床上......
回過神,宋晚星從床上坐起來,和沈墨寒拉開一點距離:“我還是不能接受婚前性行為,你再等等吧,反正一個月後就是我們的婚禮了,等婚後再做這件事也不遲。”
沈墨寒上前抱住她,老話重提:“子期是我哥留下來的唯一血脈,現有的臍帶血都不匹配,隻有我們的孩子是最有希望的。”
“晚星,你是醫生,你比我更清楚早一個月晚一個月接受治療的區別,更何況,我們隻是提前一個月把該做的事情做了而已。”
宋晚星先前聽他說的時候信了。
可現在沈墨寒在她這裏沒有半點可信度。
看她沉默著不吭聲,沈墨寒皺了皺眉,神情受傷的問:“還是說,你不愛我,所以才不想和我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