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被提出，再回頭去想明燁的一舉一動，就很容易發現端倪。
比如黎念最近每次‘孕吐’的共同點都是當天見了明燁，還都是見完之後才出現的。
可明燁沒有送過任何吃喝，甚至跟她沒有肢體接觸，那為什麼會這樣呢？
黎念側目，視線落在一旁機器上的消殺表，早上九點和晚上九點，消殺的時候會有很明顯的消毒水味道。
有人會對這種氣味過敏。
“氣體！”
“他身上的藥味。”
顧北川跟黎念異口同聲，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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