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藝丹聽到之後,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她看著關安賦嘲諷的說:
“是我讓她住下的不錯,這不是你兄弟的遺孀嗎?你怎麼還照顧到床上去了?照顧到床上也怪我?”
“關安賦,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應該知道你的錯誤,而不是在這裏怪這怪那!”
“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他隻有你一個朋友嗎?他死了你就要把他老婆接回來?”
“你才剛結婚,你把丁心諾接過來的時候問過我嗎?我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嗎?我隻不過是成全你照顧她生活,我可沒讓你連其他的也順帶照顧。”
關安賦知道自己說不過顏藝丹,他隻好磕磕巴巴的說:
“我…我說了,那是意外!你都不讓我碰,我是個成年男人,我又不是和尚!我總要解決自己的需求。”
“心諾是個好女人,我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相處,我們不離婚好不好,我錯了,我發誓,隻要你不離婚,我就不和她在一起了。”
關安賦一副恩賜的表情,好像斷定顏藝丹一定會不離婚一樣。
顏藝丹也不知道關安賦的自信是怎麼來的,是自己這兩天給他好臉子了?還是自己剛才說的話他沒理解。
怎麼有臉說出這些話的?
“關安賦,你是不是不清楚?我說離婚是真的,我沒工夫和你瞎扯,到點我們就去領離婚證就好。”
“這樣對你我都好,我不管你和誰在一起,隻要你不和我在一起我就謝天謝地。”
顏藝丹此時隻希望關安賦能放下普信情節了。
真是長得醜,想的美。
關安賦聽到這話之後,就知道顏藝丹是鐵了心了,他表情也變得嚴肅:
“那我們就談談離婚財產吧,你一半我一半不過分吧,我還和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賠我一百塊錢不過分吧。”
本來以為顏藝丹能不離婚,現在她要離婚,那自己肯定會爭取最大利益。
雖然顏藝丹手裏有他出軌的視頻,他也不信顏藝丹能散播出去,顏藝丹還是很要麵子的。
隻要自己多要點錢,離婚就離婚吧,到時候再讓丁心諾出去上班,自己也可以和她在一起。
這楊柳細腰的,誰都喜歡。
顏藝丹聽到這話之後都氣笑了,她從來都沒有發現關安賦竟然有這麼大的臉,自己出軌還想找她要錢。
小白臉算是被他給玩明白了,自己上輩子怎麼就識人不清找了這麼個玩意兒。
還好這輩子及時止損。
她也知道,關安賦並不害怕自己把視頻發出去,他在賭自己要不要臉,如果要臉麵的話這個視頻肯定不會發出去。
但是自己都重活一世了,他倆的醜事肯定是要曝光的,惡心了自己這麼久,自己指定不能放過他們兩個人。
上輩子死的痛還烙印在身上,這份疼痛一定要還到他們身上才行。
顏藝丹想到這裏,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
“關安賦,你是覺得你長得很帥嗎?還是你能掙很多錢?你到現在花的不都是我的錢?還好意思找我要錢呢?”
“就你婚內出軌那個事兒,我不讓你淨身出戶都已經給你麵子了,你倒反過來找我要錢了。”
“財產一人一半可以,當初結婚的時候你沒給我彩禮,但是我把我所有的嫁妝都拿來了,這些嫁妝離婚的時候我得帶走。”
“還有我買的家具,我都帶走,你買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帶走的,這個房子最開始就是你買的,所以這房子之後和我也沒關係。”
“我們共同攢的那些錢,你的錢,丁心諾剛來的那天已經拿去買肉了,我還倒貼了錢,這我就不管你要了。”
“但是如果你想讓我給你錢的話,那我們就隻好法院見了,說不準到時候這房子都是我的。”
顏藝丹看著關安賦,還想從自己這裏騙·錢,真是想得美,還好自己把嫁妝看得嚴嚴實實的,才沒給關安賦可乘之機。
她的嫁妝裏,還有一隻金鐲子,上輩子這隻金鐲子就被關安賦發現了,沒過幾天這隻金鐲子就戴在了丁心諾的手上。
丁心諾還美名其曰是自己買的,是不是我自己的金鐲子我是不知道嗎?
重生之後,她一直都沒讓關安賦進自己的屋子,出門都是把門鎖鎖好的,就連嫁妝上都上了好幾把鎖。
現在關安賦就已經有動了她嫁妝的心思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她再也不想重複上一世了。
關安賦聽完之後,還沒等說話,丁心諾就開口說:
“嫂子,你這樣對關哥可太不公平了,你們兩個夫妻一場,何必把錢算的這麼明白呢?”
“我和關哥也算真心相愛的,你如果看不上我,我可以離開這個家,我帶著孩子自己生活也可以。”
“但是你不能這麼逼著關哥呀!我能看出來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希望你不要做出自己後悔的決定。”
丁心諾委委屈屈的看著顏藝丹,好像自己說的話是多麼為他她著想的。
顏藝丹冷笑:
“你不用在這裏給我裝,你如果想離開的話,你早就離開了,何必在這裏等這麼長時間。”
“你不會是以為你關哥手裏有多少錢吧,實話告訴你,他工資還沒我工資高,他的錢花的大部分都是我的。”
“你現在在我家,花的都是夫妻共同財產,我都是有權利向你追回的,所以你不要再跟我說話了,你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一個小三,謹言慎行就好了。”
顏藝丹毫不客氣的說了丁心諾,她可不慣著,最開始的幾天,純粹是怕打草驚蛇,現在這倆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自己這婚肯定是離定了,就不用對這兩人客氣了。
“你聽聽,你聽聽你說的話像話嗎?”
“不就是花了你幾個錢嗎?我們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知不知道?”
“我真是後悔娶你,就按你說的,我們財產一人一半,後天就是你說的第十天了吧。”
“到時候我們直接離婚。”
關安賦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說,顏藝丹都不會給他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