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女,能請你喝一杯嗎?”
怡靜優雅的清吧中,一個穿著西裝革領的男人過來搭訕。
我揚起唇角,“不了,謝謝。”
吃了藥,不能喝酒。
不過是想過來找個舒適的地方體驗下久違的夜生活罷了。
“安馨!”
忽地不知道是誰高呼了聲。
“真的是你?!沒看錯吧?”
“是安馨嗎?是安馨,是她是她。”
三五成群的人圍了上來,一個個滿臉油光,頂著大肚子的。
我一眼就認出是曾經的大學同學。
“好巧。”
“哇,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麼漂亮。”
“不對啊,不是聽說你嫁給了以誠,孩子都快上小學了嗎?”
“你這狀態,可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媽媽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這話聽著有些輕蔑的口吻。
眾人說著,目光朝著四周瞥了眼,想是不見莫以誠的蹤影。
他們的目光在我周身的打扮中遊離,帶著幾分試探,
“你一個人來?”
“一個人。”
我淡淡笑著。
“被寵愛的就是恃寵而驕啊!”
“想當初,我們以誠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抱得美人歸。”
費了大功夫又怎樣?
到頭來不一樣是不珍惜,出軌?
“要麼說呢,“還是我們女神厲害啊。”
“嫁了人,有了家庭,這麼晚了還能出來玩,佩服佩服。”
“女人嫁了人,有了家庭怎麼就不能出來了?”
我笑意不達眼底,“在座的各位誰也不是結婚了,有老婆孩子的?”
我冷笑地看著他們一個個左擁右抱的,美女圍在身邊。
隻覺得厭惡到了極點。
“你這話說的,男人跟女人怎麼一樣?”
他們哄笑著。
我目露鄙睨地睇了眼,啟唇,
“是不一樣,女人道德觀念比較強。”
“男人,太不是個東西。”
“哎喲喲,女神這話可不對勁,是不是在家跟以誠吵架了?”
“渣男而已,他不配。”
我唇角揚起一抹譏嘲的弧度。
“你們女人啊,就是嘴硬,離了我們男人你們哪還有家。”
“我們男人不一樣,離了你們女人,不一樣是這麼過。”
“要我說啊,你也別賭氣出來玩,讓以誠知道了,你們可就徹底完了。”
我冷呲,眼神中帶著輕蔑和深深的厭惡,
“女人隻要狠下心,不要任何牽絆,你看一個家,到底是離了女人不行,還是你們所謂的男人。”
......
此時,
深夜十一點。
沒有了我的管束,莫澤宇還在看動畫片。
明明眼睛酸得不行,可還是一邊揉搓著一邊還要看。
“少爺,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陳媽勸說,“你看很久了,該睡覺了。”
“我媽媽不在,你少管我!”
說著,他這撓撓,那撓撓的。
陳媽上前查看了翻,才發現他脖子那塊全紅了。
陳媽大驚失色。
“先生!先生!”
“怎麼了?”
莫以誠緊皺眉頭從書房裏出來。
“您快看看少爺,全身都起瞞了紅疹!”
“好端端的,怎麼會又起紅疹了?”
莫以誠過去脫下莫澤宇的衣服,才發現,果然全是赤紅的點點。
看上去密密麻麻的,極其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