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從前的我？”顧黎夜愣愣地看著祖母，不明白她的意思。

老夫人點頭：“是的，從前的你。

五年前你與陳曦相遇之後，你的性格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的胎記，我幾乎以為你被調包了。”

聽到這裏，顧黎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

按照祖母的說法，曾經的他與現在的自己簡直是天壤之別。

然而，對於那段過去的記憶，他卻毫無印象，這正常嗎？

顧黎夜按住額頭，頭痛再次襲來，腦海中的片段如幻燈片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