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硯聞言,放下酒杯,仰頭發出一聲爽朗的笑,眼角卻隱隱泛紅:“我柳承硯,別的不說,酒量可是練出來的,千杯不醉算不上虛言。況且啊......”
他指尖輕輕叩了叩杯沿,目光飄向窗外,聲音沉了幾分,自嘲道:“這等壓了十幾年的陳年往事,尋常淡酒哪裏夠味?非得這烈酒入喉,燒得五臟六腑都熱起來,才能把那些藏在心底的別扭、僵持,一股腦兒地倒出來。不然啊,悶在心裏,反倒更堵得慌。”
“許舟啊,你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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