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哥哥說,莊筱婷才是親妹妹,黃阿姨也說是親生的,我也要自己的弟弟妹妹!”
“這孩子,你在,我跟你媽媽怎麼生弟弟妹妹啊?”
“那我走?”
“林武峰,你說什麼呢?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當著兒子的麵,還瞎說!不哭了,圖南哥哥說的沒錯呀!莊筱婷就是他親妹妹呀!”
“媽媽,我也要親生的弟弟妹妹,你給我生幾個吧?”
“要死了你!還生幾個?”
再不生就沒機會了,馬上要實行獨生子女政策了!
“你出錢養啊?”
“我有錢,我有錢的!我養呀!”
“你哪來的錢?你把錢拿出來我看看!”
林棟哲跳下床,去往自己的房間裏,翻箱倒櫃之後,捧著一個餅幹箱子回來,直接倒在床上。
裏麵塞得滿滿當當的,都是一堆毛票和分幣。
看著床上一堆毛票和分幣,夫妻倆都有些發懵。
“他哪來的這些錢?”
“肯定不會是我給的吧?我的工資都交給你了。”
“那也...那也不會是我啊!”
“你這麼多錢哪來的啊?”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給我的,還能自己長出來?”
看兒子說得那麼一本正經,林武峰起身去關上房門。
這些錢粗略看看可不少啊!
就算都是一毛兩毛的,也得有百來塊的樣子了。
“算上家裏的存款,夠買一台電視機了!”
“不是,這錢到底哪裏來的啊?”
宋瑩像是想到了什麼,也開始翻箱倒櫃起來,最後發現自己藏在家裏的錢一分沒多一分沒少。
林棟哲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裝傻,就是裝睡。
哭著哭著哭累了總行吧?
夫妻倆終於花了幾個小時時間,把那個餅幹箱裏錢鈔分幣數完了。
“哎喲,脖子酸了!”
“別吵,兒子睡著了!這小子,睫毛上還有淚珠呢!”
“老婆,要不...”
“你養啊?”
“我養啊!別人家都是幾個孩子,就我們家棟哲一個,單著點吧?”
宋瑩不是沒想過多生幾個,但是將來怎麼辦?
孩子多了,就要安排好未來,房子工作都要父母頭疼的。
“這小子,圖南一句話給他傷心了,要不是這個,你說他得存多少錢?”
“我還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給過他這麼多錢?”
“這些錢不可能是一次性給出來的,比我們倆的工資加起來都要高了,起碼得有幾百塊的樣子!”
“我還記得這個餅幹箱,還是他這麼大的時候給他買的呢!滿滿的回憶!”
說著宋瑩眼眶裏就有了水霧,夫妻倆摟在一起,想到了以前的辛酸和點滴。
林棟哲:為了多幾個弟弟妹妹,我也是豁出去了,一天挨的打和罵創造的收入,就拿出去了一半。
說不心疼是假的。
“安頓好了?”
“噓!別再弄醒了。”
“老婆,我想摟著你睡。”
宋瑩壓低聲音,花枝亂顫。
林棟哲:都給你們創造了機會了,就這?
第二天一早,雖然黃玲不情不願的,還是帶著一雙兒女跟著莊超英去了婆家。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歡天喜地的去,耷拉著臉回來的。
吃晚飯的時候,莊筱婷果然讓阿婆安排去了廚房吃飯。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享受著黃玲做的飯,最辛苦的人反而被發配去了廚房。
“這是哪來的?”
“林棟哲給我的。媽媽你吃吃看。”
“媽媽不吃,你自己吃吧!圖南也有嗎?”
“都給了的,說是...要是在阿婆這裏沒吃飽,就拿出來墊墊。”
黃玲眼角有了淚水,別人都看得清楚,唯獨自己嫁的這個男人充耳不聞。
有時候想想,要不是為了兒子和女兒,都想直接離婚了!
這個年代離婚的人很少,別人會在背後指指點點,說閑話。
大多是為了孩子的未來,強行硬湊在一起,實際上已經沒有了感情。
“棟哲是個好孩子,你以後別凶他了。”
“我沒有,就是...就是...”
“上回聽他哭得那麼厲害,我就想笑。”
母女倆在廚房裏吃飯,原本是件很傷心的事情,卻在林棟哲身上找回了自信。
回家的路上,黃玲與莊超英沒有多餘的話,隻是拉著兒女往家裏走。
莊超英怎麼會不知道妻子到底在生什麼氣?
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他隻是裝傻而已。
滿足了自己可笑的愚孝,不管妻子和子女的死活。
就是這樣的人性!
回到家裏的黃玲,第一時間去了隔壁,找到宋瑩,跟她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著重點了林棟哲。
“他?這小子能這麼細膩?”
“我也沒想到,你們家棟哲今天給我感動的眼淚嘩嘩的。有你們這家鄰居真是太好了,今後我有什麼事兒都能找你說了,我再不是一個人了。”
“好的呀!就等你這句話,林棟哲,又跑哪裏去了?”
林棟哲剛剛將采摘的各種葡萄收納起來,堆放在那一立方米的空間裏麵。
樹屋公寓地下三層都已經建設好了,裏麵一應電器家具應有盡有,比他現在的房間強了幾十倍了。
地下一層是他用來藏書的,地下二層是活動室,地下三層才是休息室。
而且在這裏,空氣很好,一點都不憋悶。
還有自來水和抽水馬桶,至於汙水排去哪裏,就不是他要管的了。
【進階大禮包已開啟,獲得一畝良田,想種什麼種什麼】
【進階大禮包已開啟,獲得全天候花圃(內置太陽燈、水箱、電熱器、冷器)】
【神秘大禮包已開啟,獲得穿越時空的售賣機一台】
“宋阿姨,林棟哲不在嗎?”
“筱婷啊!我去幫你找,林棟哲,你死哪裏去了?”
“宋瑩!你們家棟哲可比她爸爸都要貼心,別罵他了。”
黃玲這話莊超英聽到了,也沒當回事兒。
倒是莊圖南,有些不好意思。
妹妹和媽媽被阿婆叫去廚房廚房的事情,他聽到了,也看到了,但是沒有出聲抗議。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他看來,爸爸都沒出聲,他更加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