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那天,未婚妻收買我的心腹,打斷了我的手腳將我扔進山穀裏自生自滅。
為的就是讓顧朗頂替我和富家千金水幼南結婚。
我死不瞑目。
再睜眼,我回到了顧朗母親偷東西被抓的那天。
是該讓他們知道了,父親給我取名陸業慈,是因為大師算過,我從小殺念就重。
……
成群的野狼撕扯開我的肚子啃食著我的內臟,我在痛苦與絕望中死去。
再睜眼,我還沒從刻骨的疼痛中回過神來,捂著嘴不停的幹嘔。
身邊馬上有人跑過來扶住我顫抖的身體,溫柔的拍著我的背。
“小慈,你怎麼了?我去叫醫生過來。”聲音滿是焦急,我卻聽的打了個寒戰。
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張熟悉的臉,卻讓我遍體生寒。
陸三,我身邊唯一的女保鏢,也是如姐姐般從小照顧我長大的人,更是夥同水幼南打斷我的手腳把我扔進山穀的人。
我拿起床邊的手機,上麵的日期是一年前,我重生了。
陸三還在焦急的叫我,被我不動聲色地推開,按了床頭的鈴,女傭跑進來。
“給我倒杯水。”
水遞過來我咕咚咕咚全灌了,再睜眼,眼神已經冰冷的絲毫不帶一絲情緒。
這時候管家秦叔前來,說家裏出了賊。
等我慵懶的走到前廳的時候,顧母和顧朗已經跪在那裏,顧母不停的磕頭求原諒,而顧朗,滿臉淚痕卻堅挺著背,本就生的如女人般白皙的臉活像個飽經風霜的小白花。
我坐上沙發,瞥向身邊,看到了陸三的手攢成拳頭,那心疼的眼神都快溢出眼眶了。
“陸哥哥,都怪我,媽媽是因為我生病才偷東西的,求你放過她吧!”顧朗聲淚俱下。
周圍的女傭也幫著說話,“少爺,原諒他們吧,顧大姐也是為了阿朗,阿朗腎出問題了需要換腎。”
“少爺這麼善良一定會原諒她的。”
“少爺,阿朗身子不好,快讓他起來吧!”
秦叔皺著眉,等我發話。
“偷了什麼?”我語氣冰冷,周圍瞬間安靜了。
秦叔拿出手表,是我生日父親送我的。上一世我看手表拿回來了就沒再追究,秦叔說我這樣容易鎮不住下人,但是陸三說少爺應該善良,我的未婚妻水幼南也趕來,牽著我的手說我大度又溫柔。
我那時候什麼樣子來著?高興的合不攏嘴。
現在的我隻想回到上一世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但是既然讓我重生了,這一巴掌就不該扇我自己了。
我冷冷的開口,“我父親拍賣會拍回來的格拉夫鑽石幻覺,一億三千萬,你們很有眼光啊!”
周圍響起一片驚呼。
“什麼?一億多少?我沒聽錯吧。”女傭紛紛捂著嘴低語。
“一億三千萬,顧姐怎麼敢的啊!”
“我的天啊,為了給阿朗換腎也不用偷這麼貴重的東西。”
“少爺的東西哪有便宜的。”
顧母心虛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呼天撼地的痛哭,“少爺,我真不知道這東西這麼貴,看在我在您家十幾年的份上,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怎麼說你也是和阿朗一起長大的,你也不想看到阿朗死吧!”
我嫌惡心的看著顧母變臉,旁邊的顧朗蒼白的臉破碎感十足,讓人看著心生憐憫。
“秦叔,還偷了什麼?”
“沒有沒有,絕對第一次。”顧母趕緊搶話。
秦叔神情嚴肅的看著我,似乎在糾結要不要繼續說,畢竟上一世我特別關照顧家,因為陸三和水幼南不停的給我灌輸顧朗可憐,顧家可憐,我應該多照顧多幫扶,是在為陸家積福。
“秦叔,說。”
“目前監控查到顧大姐共行竊十三次,之前都是些食材和銀器,但是燕窩和頂級花膠等每樣也過五十萬了,還有少爺的衣服和包包,我之前跟您提過,您說那些您都不穿了,隨便拿走無所謂。”
周圍的驚呼聲更大了,女傭都不敢置信身邊有個慣偷,竟然偷了這麼多主家的東西。
我擺擺手,秦叔以為我又像以前一樣,眼底浮現出失望。
“送警局吧,所有證據交給警方。”
我的聲音平地響起驚雷般,在場一片安靜,顧母和顧朗都忘記了哭,秦叔更是激動的看向我,仿佛眼裏重新燃起了光。
秦叔是我父親一手培養的,有和父親一樣的精明和冷血,但是我卻太過婦人之仁。
顧母被嚇傻了,回過神來就開始上演撒潑求饒磕頭耍無賴。
“少爺,求你放過我吧,我也是為了我們那個家,我求你了求你了。”頭磕在西班牙地毯上帶著沉悶的聲音。
顧朗也開口求饒,“陸哥哥,求你了,放過我媽媽吧!”
“我可不知道我媽什麼時候給我生了個弟弟,誰是你哥哥,你配嗎?陸大,拉走,吵的我頭疼。”
身後的保鏢首領帶著手下把顧母拉走,顧母哭天撼地的叫喊,被陸大捂住了嘴拉了下去。
顧朗哭喊著去拽母親,被陸四一甩,向後倒去。
可惜,沒有倒在地上,陸三衝上去扶住顧朗,顧朗順勢靠近陸三的懷裏。
“三姐姐,你幫幫我求求哥哥。不,求求少爺。”
陸三抱著顧朗心疼的眼神溢於言表,回過頭埋怨的對我喊道,“少爺,你不是這樣的,你怎麼能這麼無情,你快跟秦叔說放了顧姨。”
看著上一世背叛我的人這個行為,我一點都沒有驚訝,而是抱著臂看著他,“陸三,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誰家的狗。”
陸三震驚的看著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說她是狗。
“陸業慈,你說什麼?你怎麼敢?”
“我說你是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是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的。”
陸三看著我冰冷的表情,察覺到我不是在開玩笑,眼神從埋怨變成了怨恨,死死的盯著我。
我絲毫不為所動,“秦叔,我不允許家裏有吃裏爬外的人,也不喜歡有亂在我麵前嚼舌根子的人,再有,就送去天璽華庭。”
周圍剛才還見風使舵的女傭都不敢說話了,隻有陸三陰狠的盯著我,還有顧朗的哭泣。
“秦叔,把顧朗送去天璽華庭,我不喜歡家裏總聽見哭聲,什麼時候錢還完了,什麼時候再讓他走。”
“是。”秦叔恭敬的點頭,然後派人去抓顧朗。
顧朗嚇的都忘記了哭,抓著陸三不放,而陸三也真成了保護小王子的女騎士,和秦叔帶的人打了起來。
我掃了個眼神給我身後的保鏢團,眾人衝上去把陸三按住,顧朗被帶走了。
陸九憤憤的衝陸三喊,“三姐,你忘了對老爺的誓言了嗎?怎麼能忤逆少爺。”
陸三不為所動,她被我慣壞了,已經忘了主仆之分。
巨大且奢華的莊園隻有我一個主人,下午那場鬧劇完事兒家裏的傭人都老實了,看我都帶著恭敬和懼怕。
正當我吃著秦叔特意叫廚房給我準備的法國布塔尼亞藍龍蝦和美國藍鰭金槍魚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陸業慈,你今天是不是又胡鬧了。”
來人身姿曼妙,比例完美,走起路來優雅又矜貴,正是我的未婚妻水幼南。
我不禁冷笑,心想為了你的小情人,來的有點晚啊!
見我沒說話,水幼南坐在我旁邊,拿過女傭遞來的毛巾淨了手後,開始給我安靜的剝蝦。
纖細白皙的手指塗著紅色的美甲,非常好看,以前我覺得她簡直集合了我所有的審美,我願意分給她更多的偏愛,所以慢慢變得不像自己,開始迎合她討好她,卑微的像個舔狗。
現在一想,我真的很蠢。
等她剝好蝦遞過來,回應她的是我冰冷的眼神,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似乎被我的眼神刺了一下。
“怎麼了,還在不高興?”
“你是為顧朗求情來的?”
水幼南放下蝦肉在我的盤子裏,舉手投足都是溫柔,但是誰知道她以前隻是個不受寵的私生女,都進不了家族企業,隻會淪為被聯姻的對象。
要不是我陸家看得上她,怎麼有她的出頭之日,還能讓她養的如女王般。
“阿朗和你一起長大,怎麼就生疏了,況且他身子不好,顧姨也是為了他的身體,得饒人處且饒人。”
“哦?我應該怎麼饒了他們。”我睜著大眼睛微笑的看著她,像極了以前舔著她的樣子。
水幼南絲毫沒發覺繼續說道,“顧姨就撤訴吧,你要那麼在乎丟的那些東西那我就幫她掏了這份錢,阿朗身子不好,我知道你都是氣話,不會真的把他送去天璽華庭的,那種私人會所魚龍混雜,阿朗怎麼可能在那裏待下。”
我嗤笑的看著她。
“是不是我最近沒陪你,讓你心情不好,你也要乖一點,不能總亂發脾氣,你應該是善良大度的,那樣我才喜歡,知道嗎?”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讓站在旁邊的秦叔和陸大陸二都皺了眉頭,但是他們什麼都不敢說,因為知道我多麼喜歡水幼南,水幼南的所有要求我都無條件滿足。
“哈哈哈哈哈......”我的笑聲在巨大奢華的餐廳回響。
水幼南不解的看向我。
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水幼南,是誰給你的臉讓你教我做事,還知道嗎?你以為你是我媽啊!我媽都不敢吩咐我做什麼,你算哪根蔥啊!”
水幼南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話,臉色微變。
我看著她,伸出手拍打著她的臉極盡侮辱的意味,“你要乖乖做一條好狗,哄我開心,我也許還能給你幾根骨頭,但是你竟然讓我聽你做事,還讓我去變得溫柔大度,說那樣你才喜歡,我真的是笑了,你的喜歡很值錢嗎?我爹是陸占霆耶!你忘記了嗎?”
水幼南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那攝人心魄的臉也難得的有了一絲慌亂,是的,她忘記了,我的喜歡讓她忘了我爹是多麼殺伐果斷且陰狠厲害的人物,也讓她忘了我這個陸氏的獨生子,是要繼承整個龐大家族的存在。
我擦幹淨手,站起身就要走。
水幼南趕緊上前拉我,“阿慈,你怎麼......”一直以來的高高在上讓她已經忘記了怎麼像當初一樣討好我,開口竟然不知道如果繼續說下去。
“啪!”響亮的耳光響起,水幼南被打的頭歪向一邊,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看我。
“滾吧~我陸家會和水伯父說解除婚約的事情。”
水幼南慌亂了,“阿慈,我錯了,不要生氣。”拽著我的手使了力氣。
“陸大。”
“少爺。”身後的一排保鏢裏,隊長上前一步。
“她的指甲把我拽疼了,卸了她的胳膊。”我輕鬆的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小事。
“是。”
陸大和陸七一起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卸掉了水幼南的胳膊,讓那雙修長白皙的手臂毫無力氣般的垂在身體兩邊。
巨痛讓水幼南忍不住喊出聲,卸掉的力氣讓她不禁跪在了地上。
“為什麼,阿慈,你不是這樣的,我做錯了什麼,隻是替顧朗求情嗎?”眼淚順著水幼南的臉流下。
我蹲下身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心中報複一樣的快感,不夠,還是不夠,我應該現在就殺了她,但是不行,牽扯了太多。
“剛才不是叫我陸業慈,叫人家阿朗嗎?怎麼現在又叫我阿慈了,你可真會變臉啊水幼南,你惹我不高興了,所以,我不要你了。”
水幼南驚懼的看著我,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有多愛我我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差點笑出眼淚,我是很愛她,然後愛到自己萬劫不複的下場,我現在隻想殺了她。
“把她扔出去,以後陸宅裏,水幼南與狗不得入內。”
“是。”秦叔趕緊回答,生怕晚了少爺反悔,這才是陸家家主該有的狠吏。
陸三一宿都沒出現,我知道她去了哪裏,也並沒有讓人去找她。
第二天我帶著我的保鏢出門。
我有十個心腹手下,選的十個孤兒從小養在陸家,給他們起名帶主家姓,是對他們極大的信任,是父親精心給我培養的忠誠的信徒,對我忠心耿耿,隻是沒想到,陸三能為了顧朗背叛我。
來到天璽華庭,一些少爺小姐已經在等我。
經理帶著人蜂擁而至,簇擁著我進入我陸氏名下最頂級的會所。
昨天的事很多朋友都知道了,興奮的要來陪我,我當然同意了。
上一世我隻圍著水幼南,讓她在上流圈子大放光彩,很多人看在陸氏的麵子上奉承討好她,她卻以不想攀附我為由不帶我出席各種場所,讓她在外麵借著我陸家成為眾星捧月的存在。
現在,這些人重新圍在我身邊,我眼神冰冷高貴,又回到最初的陸氏太子爺模樣。
“薛經理,昨天送來的人呢?怎麼不接客。”
經理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怎麼回事。
我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往裏走,經理故意領著我來到了一間精致的房間。
我擺擺手,周圍停止了聲音,隻見沒關嚴的房間內傳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三姐姐,謝謝你來,沒有你,我可要怎麼辦啊!”
男子柔弱的哭泣聲傳來。
陸三溫柔的抱著顧朗,“我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的,這次陸業慈太過分了,等我回去一定好好幫你教訓他。”
我一個眼神,陸大把門踹開,“你要教訓誰啊?”
屋裏的人被嚇了一跳,原本擁抱的二人趕緊分開,顧朗在陸三身後怨毒的看著我。
見我開口,眾人才開始七嘴八舌起來。
“我的天啊,我沒聽錯吧,保鏢說要教訓自家少爺,為了個傭人的兒子。”
“是的,你沒聽錯,這倆狗男女還在這偷情呢!”
“陸少爺真是不會教育手下,這養的狗都敢騎主人脖子上拉屎了。”
“要我看還是這個顧朗厲害,能把一個保鏢勾的要對主人動手。”
我身後的保鏢都氣憤的摩拳擦掌,陸大更是恨鐵不成鋼。
“三妹,你太過分了,少爺對你最好,你怎麼能吃裏爬外呢,趕緊跟少爺認錯。”
陸七也很氣憤,“三姐,你有點太不要臉了吧,你以為你是誰能動的了少爺,一天天仗著少爺對你好你就蹬鼻子上臉,你別忘了你是老爺救的,你就這麼報答老爺的知遇之恩。”
被眾人的指責讓陸三更是惱火,腦子一熱就開始反駁,“陸業慈,顧朗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他,不就是因為水幼南喜歡阿朗你吃醋嗎?我們為什麼對阿朗好你不反思一下嗎?”
“哦?我該反思什麼?”上一世我就好奇,為什麼同樣對他們好,我最看好的姐姐兼保鏢,和我最愛的人,都站在對立的那一麵。
“反思你為什麼不善良,為什麼心狠手辣,為什麼學不會尊重。”
陸三咬牙切齒的說著,周圍人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她。
我真是太閑了,會要去求那沒用的答案,有些人,就是不配對她好,她覺得那是施舍,隻有和她一樣是狗的顧朗對她好,她才覺得那是真的好。
她忘了我小時候偷偷給她塞糖,也忘了因為陸三那明亮的大眼睛,我總是區別對她,每天都跟在她屁股後麵叫姐姐。比對其他人好,什麼危險的事情都不讓她去做,去哪裏都給她安排最好的衣食住行,不知道的人以為她是哪家的小姐,陸三說什麼來著,說要用命守護我,絕不辜負我爹的囑托。
可是我那麼在乎的人,現在指著鼻子說我心狠手辣,不如顧朗,我為什麼要像顧朗,我的地位和能力,在上流界也是極其出眾的,我有的是資本肆意妄為,算了,有些人,不配得到我的關注。
“薛經理,把顧朗帶下去好好調教。”
“是。”一幫人把顧朗拉走。
我看著被人按住的陸三,眼神冰冷的盯著他,“陸大。”
“是,少爺。”
“陸三以下犯上,挑斷手筋腳筋,扔出陸家,戶口遷出,永不錄用,誰要是敢接濟她,都給我滾出陸家。”
陸大震驚了一瞬,沒想到我會這麼不留情麵,再怎麼說陸三也是個女人。
陸三也被我的話震得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保鏢團遲疑了。
“所以你們都開始不聽我的話了嗎?”說完,周圍才開始有動作。
幾個手下拉走陸三,隔壁傳來撕心裂肺的喊聲,陸三,廢了。
這些小姐少爺也被我的手段狠辣震懾住,反應過來才開始圍繞在我周圍恭維我誇獎我,我享受這種時刻,我才是主宰。
顧朗被拽走後被調教楊姐扇巴掌扇的臉都腫了,夜場的少爺知道是老板討厭的人紛紛都上去毆打他,沒兩天顧朗已經奄奄一息。
秦叔說陸家施壓抓緊審理,顧母被判十五年,我眯著眼睛聽手下向我彙報。
遠在M國的父親打來電話,家裏隨時都有人給他彙報我的行動,他對我做的事很滿意。
我說要和水家解除婚約他也沒說什麼,隻說會打電話給水家說這個事兒,無需我出麵。
並說會給我選合適的結婚對象,這回我完全聽父親的安排,我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靠不住,眼光太差了。
陸大傳來消息,顧朗被人接走了。
“是水幼南?”
“是。”
看來某些人已經等不及了。
我從小身邊就有保鏢跟著,從沒有被父親的仇家盯上過。
這次的林老爺子壽辰,父親托我去送個人情。
林氏比不上陸家,卻也是赫赫有名的文人世家,我送了一幅唐代的字畫,讓林老爺子愛不釋手,恨不得供起來。
今天我隻帶了陸大和陸七進來。
會場不大,就在林家老宅。
陸家的保鏢不但能力超群,也有專門的暗網。
特殊的信息鈴聲響起,我拿起手機,掃了一眼,瞬間渾身血液仿佛冰封住。
“陸總飛機遇險,機毀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