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的手之前粗糙,最近又是泡了牛乳又是塗了生肌膏。
手上的裂口都消失了不說,白皙纖細觸手柔弱無骨。
她本身勁兒雖大,與傅硯辭錚錚血骨相比,筋力綿軟。
她摁上去自覺使用了大力,可在傅硯辭看來,仿佛被撒嬌小貓的爪子撓了一下——
再加上他這幾日清心寡欲沒占葷腥。
葷腥是床榻上的那種葷。
原本身體的痛,瞬間變成了酥麻的麻意。
傅硯辭喉結滾動,緩緩抬眸看來——
偏偏始作俑者眼神無辜,勾人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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