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白宴洲和周欣苒的婚房。
但裏麵屬於白宴洲的東西卻少得可憐。
自結婚第二天周欣苒的小秘書閔樵喬鬧著去酒吧一醉解千愁之後。
一個月下來,周欣苒回家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所以也方便了白宴洲把自己東西一點一點收拾出來,並且把房子掛在了中介網上賤賣。
拿著離婚協議書出門的時候,白宴洲手上的東西,是最後一箱自己的衣物。
他開車來到了城東自己新購置的大平層。
才解開鎖,就猝不及防溫香軟玉撲入了他的懷抱裏。
女人溫熱混合著曖昧的氣息撲打在白宴洲的脖頸上,惹得白宴洲身子顫.栗了一下,緋紅快速攀上他的臉頰。
“別,唔。”白宴洲顫著聲音,險些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女人這個時候停下動作,露出那張漂亮到堪稱完美的臉,瀲灩著水光的桃花眸裏帶著幾分委屈,濕漉漉的。
莫名讓白宴洲想到了某種動物。
她開口,平時清冷的聲音染上欲.望的低沉暗啞,酥得白宴洲半邊身子都要軟了。
“宴洲,我和你已經有四十八個小時零五分鐘沒看到了。”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見你,多想要你。”
陸嫣咬重最後兩個字,惹得白宴洲的臉更像是煮熟的蝦子。
他心裏咬著牙罵女人的是妖精。
但是在陸嫣熾.熱的,白.皙又完美的身軀貼過來的時候,還是沒舍得推開。
白宴洲能遇到這麼個妙人,還是學的周欣苒。
事情追溯到新婚之夜當天,周欣苒麵對把衣服脫光的白宴洲時,依舊冷漠涼薄,甚至毫不顧慮摔下侮辱人的話。
她說,“分房睡,我沒需求。”
她把他的尊嚴踩在泥土裏。
沒有留下原因,任由白宴洲在自卑和自我懷疑的泥潭中掙紮。
直到第二天,白宴洲想要主動破冰,去了周欣苒的辦公室。
看到的卻是光天化日之下,和閔樵喬抵死纏.綿的周欣苒。
她啞著嗓音,已然動.情,“樵喬,我的身體隻能是你的,愛也是你的。”
“白宴洲,對我來說,隻是一塊惡心的肥肉,我下不了嘴。”
“我發誓,若是我碰他,就罰我永遠見不到你。”
自此之後,那場盼了許久,和心心念念喜歡了多年的女人的婚姻,就已經成為了笑話。
周欣苒履行著對閔樵喬的約定,不願意碰他,連一個正眼都不肯給。
在那些她和閔樵喬濃情蜜意的日子裏。
白宴洲在痛苦中被折磨,險些發瘋,甚至想到了死。
後來,向來都是循規蹈矩的小少爺白宴洲,第一次逾矩去了酒吧,喝到酩酊大醉,遇到了現在這個。
陸嫣會給足他想要的情緒價值。
會迷戀地望著他的臉,甚至舍不得移開目光。
她會抱著白宴洲輕歎。
“宴洲,我真的不能想象沒有你的日子。”
她讓白宴洲明白了真正的愛與尊重是什麼樣子。
隻是,陸嫣太過於黏人了一點。
她是一個標準的情人,但她不要白宴洲的錢,她隻要白宴洲的人。
被陸嫣哄上床的時候,白宴洲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備注隻有簡單三個大字,周欣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