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周羽瑤已經是一周後,她帶著陸逸飛回到別墅。
一周時間,陸逸飛的傷口已經恢複得差不多。
許信川隻當做沒看見,徑直走過。
周羽瑤卻叫住了他,要他今晚跟她去個酒局。
“不去。”許信川斷然拒絕。
“哥,羽瑤今晚要見很重要的投資方,她擔心我傷還沒好,所以隻好讓哥你代勞了。”陸逸飛抱歉一笑,眼底卻沒有一絲歉意。
“你沒有權利拒絕。這是你欠逸飛的,也欠我的。”周羽瑤冷冷開口。
“我說過他受傷與我無關,我不欠他什麼。”許信川嘲諷地笑笑,“真要我去也可以,你得拿出誠意。”
話音剛落,一遝鈔票砸在他臉上,羞辱意味十足。
“夠嗎?不夠還有,想要多少我都能給你。”
現金、卡、空白支票,周羽瑤悉數砸在他麵前。
看著財大氣粗的周羽瑤,許信川笑了。
“周大導演豪氣,我去就是了。”
周羽瑤不會不知道這酒局有多少難纏的人,她不想為難陸逸飛,就推他這個掛名丈夫出去。
她還真是愛慘了陸逸飛!
當晚,周羽瑤和投資方約在酒吧。
“這位先生看著眼生,不知道......”為首的中年女人目光閃爍地盯著許信川,試探問道。
周羽瑤淡淡回應:“我助理。”
見她沒有明顯維護的意思,中年女人逐漸放肆起來,“助理先生,喝一杯?”
許信川看向周羽瑤,可她卻連頭都沒抬,隻顧和陸逸飛耳語。
也不知在期待什麼......
他自嘲笑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可有一就有二,幾杯下肚,他開始頭重腳輕,腳步虛浮。
“助理先生這是喝多了?小夥子酒量不太行啊。”中年女人狀似關切地湊上前,用肥胖的身體貼住了他的胸膛。
許信川推不開身前的胖女人,耳邊的聲音也愈發模糊,隻聽見一句“人我帶走了”。
意識到不對,他拚命發出聲音,喊著“周羽瑤”,可女人卻頭也不抬。
“放開我......”
他的聲音被酒吧裏嘈雜的人聲音樂聲遮蓋,就算聽見,也無人會管。
中年女人將他帶進房間,高興地笑了,“周小姐真大方,身材這麼好的男人也舍得送出來!”
送?
許信川頓時遍體生寒,難怪周羽瑤不讓陸逸飛來,難怪她剛才對他的求救視若無睹......
她竟然這樣恨他!
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抄起床頭的酒瓶狠狠砸向中年女人,然後奪門而出。
此刻他已經察覺到酒有問題,可頭腦昏沉,隻能憑借本能先逃離。
突然一雙手將他拉到角落,昏暗的光線加上不甚清醒的頭腦,他分辨不出那人是誰,可卻莫名安心。
身上平白生出幾分燥意,眼前的人就如同他的救命稻草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許信川,你和她......做了?”周羽瑤尖銳的指甲掐進他的肩膀裏,眼中情緒複雜。
許信川疼得皺起眉頭,也許是酒醉加上藥性的原因,他不自覺地出聲指責,“是你......你把我送給她的!”
麵對他的控訴,周羽瑤微微怔愣,此刻的許信川讓她恍惚回到了他們曾經最好的時候。
“我從不拿這種事情做交易。許信川,你不是來者不拒嗎?跑什麼?”周羽瑤眼中又再次染上了一抹嘲諷。
許信川已經幾乎完全喪失理智,隻覺得女人太過聒噪,摟住她的脖子就直接親了上去。
周羽瑤曲線完美的身體緊繃起來,盯著他問:“知道我是誰嗎?說,我是誰?”
許信川身上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本能地靠近周羽瑤。
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輕輕開口,“你是......我的!”
女人目光閃動,最後的理智在此刻完全潰敗。
夜色正濃,一室柔情,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