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似桐也是喜聞樂見,渣男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令她沒想到的是,陳培文居然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還敢去開直播。
......
陳培文像在房間裏來回踱步,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手機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更顯得他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陳哥......要不,我們再直播一次?”
“直播?怎麼直播?你看看那些人是怎麼罵我的。”
小助理壯著膽子說:“您現在的情況,然後......”
“然後什麼?”
“裝暈......”
陳培文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裝暈?這倒是個辦法!他立刻吩咐小助理準備直播設備,並開始構思如何在直播中“自然”地暈倒。
二十分鐘後,陳培文再次出現在直播間裏。
他臉色蒼白,嘴唇幹裂,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他對著鏡頭訴說著自己最近遭受的網絡暴力,聲音顫抖,仿佛隨時都要哭出來。
“我......我知道我錯了,我會盡我所能彌補我的過錯,違約金我也一句交了。”陳培文的聲音顫抖著,幾乎快要哭出來。
【三年啊!三年!你騙了許似桐三年!你還有良心嗎?】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早幹嘛去了?】
【喲,前腳剛爆賠了違約金,這是沒少撈錢吧?哪來這麼多油水?】
【笑死,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犯了錯交錢了事,可真行啊!】
【就這情況,陳培文在圈裏怕是混不下去嘍,徹底涼涼咯!】
【活該!這種人就應該被封殺!】
看著鋪天蓋地的謾罵。
陳培文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是真暈。
再次醒來時,陳培文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他虛弱地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了一條微博。
陳培文: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我最近身體不太好,一直在醫院接受治療。我會盡快好起來,重新開始我的生活。也希望大家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證明自己。
照片中,陳培文臉色蒼白,神情憔悴,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這條微博一發出,立刻引來了不少網友的關注。
褒貶不一。
看到這些評論,陳培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正在化妝的淩妙妙翻看手機也看到了這條新聞。
“這......這怎麼可能?”淩妙妙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陳培文不是公司力捧的藝人嗎?怎麼會被解約?”
她立刻打電話給陳培文,“培文,你沒事吧?新聞上說你被公司解約了,是真的嗎?”
“妙妙,我沒事。”陳培文的聲音虛弱無力。
“公司被傅斯年那個混蛋掌控了,他想搶走我家的家產,所以才把我趕出公司。”
“什麼?傅斯年想搶你家的家產?你也是許總的兒子啊!他怎麼敢......””
“豪門爭鬥,向來如此。傅斯年一直想把我擠兌走,這次他找到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我。”
“那許似桐為什麼幫著傅斯年對付你,她不是喜歡你嗎?”
“妙妙,你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許似桐那個女人搞的鬼!”
陳培文咬牙切齒,聲音裏充滿了恨意,
“是她,是她在傅斯年麵前搬弄是非,挑撥離間,才讓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還不是因為我拒絕了她!她一直糾纏我,想讓我和她在一起,但我心裏隻有你,我怎麼可能答應她?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惡毒,竟然用這種方式報複我!”
陳培文越說越激動,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那許總呢?他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你被傅斯年欺負嗎?”
“我爸......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他被許似桐的花言巧語蒙蔽了,也覺得是我對不起她。他甚至還幫著傅斯年一起對付我,逼我交出違約金。我真是心寒啊!”
陳培文的聲音嘶啞的說道,眼神狠毒。
淩妙妙安慰道,“培文哥一切會變好的。你不要太難過。”
“我要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陳培文的聲音充滿了仇恨,“我要讓他嘗嘗我所承受的痛苦!”
另一邊,許似桐正漫不經心地刷著娛樂聞,
一條醒目的標題跳入眼簾——“陳培文疑患重病,黯然解約”。
【估計是看到網友罵得太狠,想博取同情吧!】
【你們別這麼說,倍文哥已經住院了】
【嗬嗬,這種人渣,活該!】
她輕嗤一聲,手指滑動,繼續瀏覽其他八卦。
陳培文就讓他先感受一下黑紅的快樂,自己到時候出院得查一查當年的人到底是誰。
許似桐納悶,自己也是呆,居然戀愛腦讓這麼個渣男給哄騙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思緒,屏幕上跳動著“嘉怡”兩個字。
“喂,桐桐!你看到新聞了嗎?陳培文那渣男居然解約了!活該!真是報應!”
趙嘉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興奮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憤怒。
“看到了。”許似桐語氣平淡。
“你就這反應?我可是拍手叫好!想當初他怎麼對你的?把你當墊腳石,利用完就一腳踢開,還潑你臟水!現在遭報應了吧!”
趙嘉怡顯然對許似桐的平靜感到不滿。
“過去的事情了,不值得再提。”
“是不值得提,但看到他倒黴,我還是忍不住高興!裝病博同情,真惡心!他以為網友都是傻子嗎?我呸!”
“行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自己不值當。”
許似桐有些無奈,“他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了。”
“也是,他現在是死是活都跟你沒關係了。對了,桐桐,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慶祝一下?”
“好啊,想吃什麼?”
“就上次那家火鍋店吧!我饞他們家的毛肚了!”
“OK,晚上見。”
許似桐掛斷電話,“嗬......陳培文,你以為這樣就能博取同情,重新開始嗎?你太天真了。”
許似桐無語的把手機扔到床上。
不用幹活的日子,雖然爽,但也有些枯燥無味。
就在這時,傅斯年走了進來。
他剛才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到了許似桐和趙嘉怡的對話。
傅斯年一直暗中觀察著許似桐的神色,見她並沒有對陳培文心軟,這才放下心來。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