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那年,班花沈星染跟我表白。
情到深處,我們偷吃了禁果。
不料高考當天,她直接拿著懷了孕的檢測報告在考場外大鬧,說我是強奸犯。
我被帶走調查,錯過了第二次高考。
而一向要強的我媽也因此被氣到暈厥,還落下了精神病的病根。
直到我無罪釋放,才知道沈星染跟我在一起,隻是為了報複我媽。
當初她白月光因為考試抄襲被我媽發現,一怒之下跳了樓。
“母債子償,這都是你活該!”
多年後,沈星染成了上市公司的高管。
而我,則成了她合作夥伴的陪酒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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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現在這生活不錯啊。”
昏暗的會所中,沈星染舉著紅酒杯,一身職業套裝,表情嚴肅,顯得與這裏格格不入。
她所有的緊繃表情在看到我那一刻蕩然無存。
“這是......”
彼時,我正跪在紅姐腳下,襯衫半褪,任由紅姐將紅酒潑在我的頭頂。
這樣屈辱的場景,於我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
十年前那場變故,我媽成了精神病,所需診金不菲。
我隻能含著順從的笑意,扭動身體,舔舐著紅姐手腕上滴落的紅酒液體。
“謝紅姐賞賜。”
紅姐含著戲謔的笑意看著沈星染,“好妹妹,早就勸你別去國外。”
“你要是跟著姐手底下混,這樣的男人,要多少有多少。”
沈星染擺擺手,從包裏摸出一支香煙。
隻可惜她雙手顫抖,打火機怎麼都打不開火。
“沒眼色的東西。”紅姐踢了我一腳,“還不趕緊爬去給星染妹妹點煙?”
我點點頭,剛起身,就被紅姐忘膝蓋上狠狠踹了一腳。
“狗東西,讓你爬。”
沈星染蹙眉緊緊盯著我,深邃的眸子裏全是不可置信。
而當我好不容易爬到她麵前時,她卻身子一轉,自己把煙點著了。
“算了紅姐,一個玩具而已,我還不習慣。”
沒有紅姐的指示,我不能起來。
“那是這東西太沒用,沒關係,姐姐有更好的人選。”
她拍一拍手,便有十數個青春靚麗的男模蜂擁而入,將沈星染團團圍住。
沈星染局促地躲避,手裏的煙頭卻因為不穩落在了我的鎖骨上。
我被燙的不敢出聲,沈星染卻一下子推開那些男模。
她從包裏摸出一管燙傷膏,剛要給我塗抹,卻又好似反應過來了一般。
“你自己抹吧。”
這麼多年,她隨身攜帶燙傷膏的習慣還是沒變。
這個“清風”牌,還是當初我給她買的。
短暫的沉默與尷尬後,酒局再度回歸熱烈喧囂。
酒局結束,紅姐多留了我一個小時。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會所,腳步都有些恍惚。
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遠處的路口,對著我一直鳴笛閃燈。
揉著發酸的雙眼,我才看見是沈星染。
“上車。”
“你在等我?”
她黑著臉,“不然我在等誰?”
我冷笑著,“我可是個強奸犯,沈總還是別再入險地了。”
“不知好歹。”
說完,她開著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