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淩茹在回家的路上不慎遭遇車禍。
再次睜眼,我們回到相愛那年。
上輩子我們結婚五年,唯一的遺憾是一直都沒有一個孩子。
後來我才知道,她為了等白月光,偷偷的打了胎。
她選擇了去追求她的白月光,而我選擇繼續深造。
五年後,她即將嫁給白月光,我們在醫院偶遇。
“謝宴,我知道你一直都忘不了我,但也不必這樣跟著我吧。”
我對其視而不見,女兒抬頭問我“爸爸,那個阿姨在說什麼呀?”
淩茹瞬間愣在當場,眼眶立刻發紅:“謝宴,你不是說過會永遠愛我嗎?你怎麼可以和別人生孩子?”
......
我沒想過再次見到淩茹會是在醫院。
她身著華服,挎著名牌包包,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顯然是在等人。
我抬頭瞥了一眼樓層,這裏是婦產科。
無意再與她糾纏,我拿著報告徑直走向電梯。
然而,她還是發現了我。
“謝宴?你怎麼在這?”她故作震驚地捂著嘴,“你不會是跟蹤我吧?”
此時,取完報告的安海從遠處快步走來,像守護者一般站在淩茹身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呦,謝宴,我們自打大學畢業就沒再見過了吧?你怎麼混成這副鬼樣子?”他挑眉繼續道,“不過,你一個大男人來這做什麼?你不會是跟著我們來的吧?”
“都這麼久了你還沒放下啊?嘖嘖嘖,穿得這麼邋遢,莫不是聽說我們來醫院了,扔下垃圾就跑過來了?”安海譏諷道。
我自認身上的衣服還沒到安海說的那麼不堪,隻是剛從待了兩天的實驗室出來,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甚至有些蓬頭垢麵。
但與安海一身的高定西裝相比,我這一身的確顯得頗為落魄。
“我隻是走錯樓層,碰巧路過。”我解釋道。
我也不想再和他們虛與委蛇,轉身欲走。
安海卻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
“別裝了!你以為隨便在哪個垃圾桶撿個報告單,就能在醫院假裝病患家屬了?”
他轉向護士大喊:“護士!這是個可疑分子,他跟蹤我們來醫院,誰知道他有什麼居心?快叫保安來!把他帶走!”
安海的喊聲引來了不少圍觀者。
甚至有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真的相信了他的話,對我指指點點。
“這個小夥子看著相貌堂堂的,怎麼幹出這種事?!”
“能幹出跟蹤,下一步怕不是要害人了?快報警吧!”
“這種人都能隨便混進醫院?就這還高級病房呢?我要轉院!”
也有還算理智的人。“哎呦,這怕不是在拍短劇哦,看看這附近有沒有攝像頭?”
淩茹這時出聲製止了一聲,“安海。”
她鬆開了挽著安海的胳膊,走上前對我說:“謝宴,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得到我今天會來這裏的消息,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這層來的。”
她從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這裏有五十萬,就當我看在多年同學情份上給你的。”
“謝宴,拿著這些錢,給自己找個好工作,不要再跟著我了。”
“忘了我吧,即使我們有過曾經,但那也隻是曾經了!”
“你也該往前看了!”
她自顧自地說了一堆,讓我有些不耐煩,但我還是給彼此留下最後一點體麵,微笑道:“不用了,我不需要。”
淩茹微愣,似乎沒想到我會是這個反應,她高高在上的姿態在我眼裏顯得格外可笑。她惱羞成怒道:“謝宴,你究竟在假清高些什麼!當初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