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行李箱是要去哪呀?”
“該不會送不起禮物,裝作有事跑了吧?”
我本無意糾纏,傅修卻率先發難了。
宋薇柔氣勢洶洶奪過我的行李箱,一腳橫踢在了角落。
“顧榮海,你不矯情會死?”
“我不就是沒準時給你帶飯,你耍什麼脾氣?”
她手裏提著滿是油漬的打包袋,袋子上還不小心沾著一個用過的套。
我指了指那個地方,強壓下怒氣說道,“我沒你那麼餓。”
“什麼東西都要吃。”
宋薇柔麵色尷尬,索性將袋子扔進了垃圾箱。
“你懂什麼,這是行為藝術。”
嶽母替她接下話茬,拄著拐杖擋住了我的路。
“我聽薇柔說,你竟然要鬧離婚?”
“你浪費了她最寶貴的五年,享受夠了就想當甩手掌櫃?”
“離婚可以,青春費五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我不耐煩地皺眉說道。
“一分都沒有。”
“既然你們都喜歡傅修,讓我離婚難道不好嗎?”
宋薇柔開口說道。
“那種純友誼的喜歡能一樣嗎?”
“我不喜歡你,要多從你自己身上找原因,阿修能賺五百萬,你能嗎?”
嶽母聽到“五百萬”便起勁了,連忙討好著拿出一個姻緣符給傅修。
“這是我上周去給你們求的。”
“寺廟主持說了,你們是三世夫妻,偏偏這一世被一個王八毀了!”
“阿修,你從小就聰明,有藝術細胞,我巴望著你能來當女婿,都怪我當時生了場大病,拆散了你和薇柔......”
我苦笑了一下。
當初嶽母臥病在床,不眠不休地給她喂藥、翻身、做營養餐的是我,嫌她晦氣跑得遠遠的是傅修。
如果不是她們求著我救命,花掉了大半的積蓄,我根本不會出現資金鏈斷裂而破產,白白葬送了大半的家業。
傅修很受用,他單手接過姻緣符,咧嘴笑著說。
“隻要薇柔願意,這前緣我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