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媽了個巴子的,疼死老子了。”
剛被眾人抬上去,傻柱就感覺到,後背的皮膚,都被粘連到了衣服上。
這無疑是二次傷害!
“師父,你忍一忍,我們立刻把你送去醫院。”
傻柱咬著牙,指甲狠狠的抓著推車上麵的鐵板,頭上的汗淌下來,落在左側臉頰的傷口上,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他一個激靈,雙手下意識的抓臉。
這一抓,瞬間就血肉模糊,那一層皮,直接就扒拉下來了,場麵十分血腥,傻柱咬著牙,臉憋的通紅通紅的。
眾人加快速度,把人送到醫院。
......
醫院裏。
秦淮茹剛被推進了手術室。
易中海跟一大媽也鬆了一口氣,兩個人虛脫的坐在椅子上。
樓道裏。
一大媽惆悵感歎道:
“這是造了什麼孽,一個個的,接連出事,不會是惹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
易中海兩隻腳,踩著一隻鞋,虛脫的靠在牆壁上。
他這把年紀,就算有力氣,也經不住身體跟精神的雙重打擊,心臟也受不了了。
他沒有吱聲,心裏卻在想著:
“能有什麼?還不是賈張氏平日囂張跋扈,欺負人,現在這才是報應來了,就是可憐了兩個孩子了!”
不遠處。
棒梗跟賈張氏在另一個椅子上躺著,就像兩個乞丐一般。
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爛爛,頭發淩亂,臉色白的就像是死人一般,吊著一口氣,一喘一喘的,平日裏的悍婦模樣,消失殆盡。
此時,外麵傳來馬華的大聲喊叫。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燙傷了。”
幾個護士慌忙的跑出去,嘴裏還是念叨著:“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接著一個的來,都是一些重症病人。”
這一會兒功夫。
傻柱已經被徒弟們抬進去了。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冷的車子上,脖子上,臉上的血肉,黏在一起,甚是駭人!
看到這一幕。
在大廳裏的小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就連護士們也都倒吸一口涼氣,燒傷這麼嚴重,恐怕是要毀容了吧。
馬華心急如焚,帶著哭腔道:
“醫生,快救救我師父。”
遠處,易中海嘀咕著:“這不是馬華的聲音嗎?”
趁著一大媽愣神的空隙,易中海已經赤腳跑出去了。
然而。
眼前的這一幕,讓他終生難忘,隻見,傻柱的臉頰,已經麵目全非,還有露出來的皮膚,大大小小的泡,人也已經沒意識了。
易中海痛心疾首,大喊一聲:
“傻柱。”
一大媽猛然站起來,踉蹌著,跑了出去。
易中海無兒無女,還要靠著傻柱養老呢,所以,看到傻柱這般模樣,他一股腦便撲了上去,抓著六神無主的馬華問道:
“你師父這是出什麼事了,沒事兒吧?”
易中海蹲在傻柱身前,看著他的慘狀,悲愴的喊道:“傻柱,傻柱,你可別嚇一大爺啊,你感覺怎麼樣?”
下一秒。
護士湧上來把易中海扒拉開。
“來,讓一讓,讓一讓,病人現在需要及時治療。”
傻柱是被疼暈過去的,聽著周邊吵鬧,他緩緩睜開眼睛,雙手耷拉著著,頭也歪到了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死不了。”
緊接著。
傻柱就被抬走了。
一大媽趴在地上,小聲的抽泣著,五官揉成一團,痛苦極了。
“傻柱啊,這可真是倒大黴了。”
易中海心裏已經痛的麻木了,不過,他畢竟是個要臉麵的人,於是很快,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拉著一大媽,離開了醫院大廳。
......
此時。
四合院內。
許浩的屋子裏。
許浩把洗好的四個木頭人,都甩了水,一個一個的,方正的擺在窗台上晾幹,光線照射下,這幾個木頭人,絕對是一係列極致的工藝品!
許浩站起身來,活動了活動因為一蹲的太久的腿,都有些麻木了。
伸了個懶腰。
準備接著幹。
這次輪到劉海中了,他那肥胖的肚子,肚皮上的褶皺,都被雕刻的有模有樣。
臉上的肥肉,一褶一褶的皺紋,清晰可見,積的灰塵也最多,雙眼好像發著亮光,像是凸顯了他官迷的本質。
許浩嘴裏喃喃道:
“把這個裝腔作勢的人也洗洗吧,數他最臟了,灰都積在這縫隙裏麵了。”
話音剛落。
“撲騰”一聲,毫不猶豫的將劉海中的木頭人,扔進了水盆,濺起來一陣水花。
......
此時此刻。
軋鋼廠內。
劉海中突然尿急,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臨時加班,還不給點慰問品,廠領導也真是摳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