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耷拉著腦袋。
一臉的失落。
開口說道。
“不是傻叔家,他家沒有做好吃的,是何雨陽家。”
聽到這話。
賈張氏眼睛一眯看向了何雨陽家。
臉上露出些許的不可置信。
口中呢喃道。
“何雨陽這個狗東西做飯這麼香!?”
“絕戶的東西,沒看見我們家這麼多人,做了這麼好吃的東西,也不懂的送過來!”
“就知道自己快活!”
賈張氏的三角眼瞅著何雨陽家。
臉上都是不忿之色。
嘴裏不停的念叨著。
賈家已經好幾天都是粗糧。
雖然也有傻柱的接濟。
但是每次都遠遠不夠。
而此時。
賈家.
躺著的賈東旭也聞到了何雨陽家裏傳來的味道。
聽到賈張氏喋喋不休。
賈東旭冷冷一笑。
開口說道。
“嗬,何雨陽,掙幾個臭錢就知道揮霍,能嘚瑟幾天!”
說罷。
就又拿起身邊的酒瓶喝了一口。
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得意門生。
但是這個人愛喝酒。
和賈張氏一個性子。
連模樣也長得極其相似。
都是一臉的刻薄相。
他現在在工廠裏的工資也有四十塊。
但是都是他自己攥在手裏。
家裏邊也隻分出幾塊的生活費。
剩下的錢幾乎都用來自己快活瀟灑去了。
和賈張氏一樣三觀有問題。
這時候。
院子裏。
眼巴巴看著何雨陽家的棒梗突然往地上一坐。
緊接著就開始哭鬧起來。
“我餓,我也要吃!”
看著棒梗的樣子。
小當也嘴饞。
隻見她小心翼翼走到賈張氏跟前。
拉了拉賈張氏的衣角。
怯生生的開口說道。
“奶奶,我也想吃。”
聽到小當的話。
賈張氏立馬低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在賈家。
小當就是秦淮如生的賠錢貨。
但是棒梗卻是賈張氏和賈東旭的心頭寶。
兩個人的待遇天差地別。
所以賈張氏一直對小當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小當被瞪。
急忙鬆開了手。
不敢在說話。
但是還是眼巴巴的看著對麵。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家裏邊正在做飯的秦淮如也看到了這一幕。
不過她也不敢吱聲。
她在這個家裏的地位並不是很高。
也是經常被賈張氏和賈東旭打罵。
畢竟她一個農村來的媳婦。
在這個家裏處處小心。
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
不過聞著空氣中飄來的香味。
她也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畢竟自從她嫁過來之後。
頓頓都是粗糧。
賈東旭隻顧自己快活。
每個月的工資都是僅僅給個幾塊錢。
剩下的都出去花天酒地去了。
完全不顧家裏的死活。
這種情況下頓頓能吃飽就已經是奢望了。
更不要提什麼吃肉了。
雖然她現在還有傻柱給的飯盒。
但是每次飯盒一到手就被賈張氏搶了去。
到最後輪到她的時候就已經見底了。
想到這裏。
秦淮如也滿肚子的委屈。
隻能搖著頭歎氣。
而這時。
院子裏眼見棒梗吵著鬧著要吃肉。
賈張氏一臉心疼。
和對待小當不同。
賈張氏蹲著身子安慰棒梗。
“殺千刀的何雨陽,就知道自己吃,傻柱能送他就不能!”
“什麼德行,棒梗孩子這麼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賈張氏一直都是一個樣子。
覺得院子裏隻要有誰過得好就應該來接濟他們家。
要不然就是她口中咒罵的絕戶。
典型的見不得別人過得好。
而炕上的賈東旭聽到賈張氏的叫罵聲。
心裏也十分煩躁。
‘母子連心’。
賈東旭沒來由的火大。
尤其是當他看到低著頭正在做飯的秦淮如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開口就罵道。
“秦淮如,你他媽會點啥,我們家娶你有什麼用!”
“除了會做飯,你什麼都不會。”
“老子養你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給老子去找活幹,別他媽在家裏礙眼!”
賈東旭皺眉一臉怒氣的看著秦淮如。
秦淮如不敢說話。
頭也沒抬。
手上動作不停。
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大顆大顆的掉了出來。
......
易中海家。
一大媽聞到香味。
臉上一喜。
開口說。
“這大早上的傻柱就吃的這麼香!?”
一大媽聞到飯菜的香味。
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傻柱。
畢竟院子裏隻有傻柱這一個廚子。
易中海起身穿上鞋。
開口說道。
“這小子今天這飯做的還真不賴,聞著挺有味道。”
說罷。
就走到了門口。
但是卻沒有在向前。
屋子裏不明所以的一大媽開口說道。
“傻柱這小子越來越出息了!”
門口的一大爺眉頭緊皺。
他眼神複雜的看向何雨陽家。
此刻他已經知道這味道不是從傻柱家裏傳出來的了。
隻聽他淡淡的說道。
“這飯不是傻柱做的。”
聽到這話。
一大媽臉上略顯詫異。
開口問道。
“那是誰?”
易中海麵色一冷。
緊接著開口說道。
“是何雨陽。”
一大媽的瞳孔一縮。
不敢相信的說道。
“不應該呀,他還能做出這麼好吃的飯菜嗎?”
易中海麵色凝重。
長出了一口氣。
開口說道。
“做早餐吧,我得去給聾老太太送一份。”
一大媽察覺出情況不對。
乖乖的閉上了嘴。
轉身去做早餐。
易中海的地位很高。
在院子裏說話都是數一數二的。
當然能做到這樣。
除了他自身的社會地位。
還有聾老太太在背後支撐著。
聾老太太在院子裏輩分最高。
說話很有分量。
院子裏跟聾老太太關係好的也就傻柱,易中海和一大媽了。
所以他們也是一有點好吃好喝的就直接送到了聾老太太跟前。
一大媽這邊做好了白麵饅頭和稀飯。
易中海就端了一些送去了聾老太太家裏。
一進門。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就一臉笑意。
開口問道。
“誰家大早上做這麼香的飯了?”
聾老太太是個精明人。
在這個院子裏。
她雖然輩分高。
但是她的嘴巴很嚴。
一般院子裏有事她都不摻和。
也就隻有易中海一家個傻柱的事能引起她的注意。
剩下的事情她都裝傻充愣。
裝作聽不見看不見。
她今天起的很早。
一起來就聞到了香味。
她現在年歲已高。
很多東西都看淡了。
要說她唯一還感興趣的就隻是吃上一口香噴噴的飯。
傻柱是廚師。
這點她就很滿意。
最起碼他每次一有好吃的就會給自己送來。
這樣一來聾老太太也就把傻柱當親孫子看了。
“是何雨陽家裏傳出來的,老太太。”
此話一出。
聾老太太一臉驚訝。
之前分家的事她也知道。
雖然是何雨陽提出的。
不過她支持。
但是當他聽到這院子何雨陽做飯這麼好。
她就有些不樂意了。
畢竟光聞著香味就感覺不比傻柱差多少。
她心裏很是複雜。
畢竟如果現在她的孫子是何雨陽。
那這肉她現在恐怕也能吃上一口了。
聾老太太此刻有些後悔。
低著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