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謀財害命啊!”趙雲莫不滿的情緒溢於言表。
不用掀開襯衫看,也知道裏麵被燙禿嚕皮了。
趙雲莫瞬間化身怨婦,怨氣不是一般的大。
他雖然是男人皮膚相比女人是糙了點,但是也扛不住這麼造啊!
“晚晚,這煙是雲莫抽的,我幫他拿著的。”傅景淮看見秦晚的瞬間,生怕秦晚生氣,大腦和行動出其反應一致,說話的語氣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這話一出,趙雲莫唇角抽了抽,一臉的苦大仇深,三哥,咱能要點臉不?
你剛剛一根接一根抽的興起的時候尋思啥呢?
這轉念一想,能看見天塌了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傅景淮,竟然也有怕的時候,趙雲莫瞬間覺得被燙的地方也沒那麼疼了。
趙雲莫瞅著傅景淮一副老鼠見貓的模樣,看熱鬧不嫌大,幸災樂禍的差點笑出聲。
直到傅景淮一記眼刀過去,趙雲莫才重新認識到誰是大小王。
“晚晚妹妹,我哥說的對,我這人有個特殊癖好,抽煙時候喜歡左右手各一隻,這樣抽起來才更有滋味。”趙雲莫語氣透著幾分揶揄。
他這話落下,傅景淮冰冷的眼神都要化作實質了,趙雲莫這才管住自己那張欠收拾的嘴。
他訕訕一笑:“這天氣挺冷的,開個玩笑熱絡一下嘛!”
秦晚推門進來直接站在了傅景淮身側,用手扇了扇嗆的讓人睜不開眼的煙霧:“三哥,你們三個是準備在這開蟠桃大會呀?瞧瞧這會議室都被你們抽的雲霧繚繞和人間仙境似的。”
她知道戒煙需要時間,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生傅景淮的氣。
傅景淮見他家小姑娘還有心情開玩笑,沒有生氣的征兆,這才鬆了口氣。
聽見秦晚被嗆的咳嗽了,傅景淮踢了踢沒有一點眼力見的趙雲莫:“還不去把窗戶打開。”
趙雲莫忍著疼,擠眉弄眼:“三哥,這軟柿子也不能逮著我一個軟呀!你也要適當雨露均沾一下嘛!”
秦思賢見他要拉自己下水,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就你廢話最多。”傅景淮斜睨他。
秦晚彎唇淺笑,這已經是有多久沒感受過這份溫馨的快樂了。
會議裏是,大家一起感受著這種輕鬆的氛圍了。
秦晚從小就被傅景淮照顧教育,身於心都被保護的很好。
當然,除了韓時年這個bug的出現,讓她像是被下了降頭似的性情大變,專幹捅她家三哥心窩子的混蛋事。
秦思賢和趙雲莫是傅景淮十多年的朋友,三人一起創業,性格互補,重情重義,這才有了如今堅不可摧的商業帝國。
傅景淮是三人的掌舵人,任何事上處理的都遊刃有餘,當然這不包括麵對秦晚。
晚上回到家,秦晚聞了聞衣服上沾染的煙味,秀眉蹙了蹙。
傅景淮將她嫌棄的小表情看在眼中,知道她接下來肯定要去洗澡。
他拿了防水貼過來,細心的給她的額頭貼上:“洗澡的時候傷口千萬不能碰水,不然容易感染。”
如果不是男女有別,傅景淮真的很有任何事上都‘親力親為’。
“嗯,我知道的。”女孩臉上漾著滿足的笑。
洗完澡出來,秦晚糾結了很久還是說了:“哥,我明天可以去學校麼?”
傅景淮心中一凜,果然他家小姑娘還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見韓時年了。
這一刻,仿若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可以。”
秦晚很快察覺到傅景淮說完話之後的心情低落,忽地,她想到了什麼,迅速的拽過傅景淮的手:“哥,你不要誤會,我去學校是為了要當麵和韓時年說分手,還有我這些日子落下不少課程,眼看著就要實習了,我不去學校影響太不好了。”
她和他解釋了這麼多,傅景淮如刀紮般的心稍有緩解。
隻是想到韓時年,傅景淮眸色又暗淡了,他看著女孩,忽然有些發澀的笑了:“晚晚,希望這一次你要讓我失望。”
秦晚重重的點頭:“嗯,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三哥失望!”
三哥,你就瞧好吧!
第二天,學校門口。
秦晚剛從傅景淮黑色的邁巴赫上下來,剛進校園沒幾分鐘,韓時年就像在她身上裝了定位,狗皮膏藥似的貼了上來。
“晚晚,你終於出現了,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見不到你的人,發信息給你也不回,我有多擔心。”
如果要不是前世見過他真正的‘嘴臉’,秦晚真的很有可能被他假裝出來的深情,玩弄於股掌之間。
秦晚不想和他這種人渣虛與委蛇:“韓時年,我們分手吧!”
她神色厭棄的說了這話,韓時年如當頭棒喝一臉的不可置信,而後情緒激動:“晚晚,是不是傅景淮用我的生命安全逼著你和我分開?”
秦晚真有點繃不住,想要給他一個白眼,腦洞挺大的。
晚晚這個稱呼以後隻能是他家三哥才能叫。
其他人喊她晚晚,會引起她生理不適。
“韓時年,你聽不懂麼?我要和你分手,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以後不要在糾纏我了。”
韓時年注意到隱藏在暗處的保鏢,心中篤定,秦晚之所以前後反差這麼大,一定是被傅景淮威脅了。
“晚晚,我那麼愛你,我是絕不會放開你的手的!”
秦晚一臉看精神病的眼神斜他一眼,實在不想在這人渣身上浪費一分一秒的精力,抬腿就走了。
韓時年隻當她是為了演戲給那些保鏢看,才會如此絕情的對自己。
秦晚離開之後。
倏地,韓時年注意到從遠處走來的一道身影,眼底陰毒的狡黠肆意。
他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之後,留在了原地的臉上露出深不可測的笑。
傅景淮手中拿著秦晚落在車上的手機來找她,自然也注意到了路邊的韓時年。
韓時年瞥見朝著這邊走過來的人影迎了上去,唇邊勾著挑釁的笑:“傅景淮,別以為你拿我威脅晚晚,我就會放棄晚晚,嗬,晚晚隻能是我的。”
那副勢在必得,看的傅景淮牙都咬緊了。
見他被點燃了怒火,韓時年繼續火上澆油:“傅景淮,你一定不知道,晚晚的腰有多細多軟,握著的時候真的讓人欲罷不能!”
傅景淮本不想搭理他這種跳梁小醜,奈何他一次次在他的雷點上蹦躂,敢用語言玷汙了他心中最聖潔的女孩,他完全是舒坦日子過多了,想要玩點心跳!
純潔的女孩就是傅景淮的逆鱗,體內的洪荒之力難以遏製。
男人握起的拳頭青筋暴起,湧起的怒氣似乎想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燃盡。
這世間,能讓傅景淮失去自控力的人,唯有秦晚一人。
韓時年見自己的話,成功挑起了傅景淮的怒氣,得逞的笑了起來。
須臾,韓時年眼角的餘光斜睨到折返回來的秦晚,眼中別提多興奮了。
這下可省了他讓人拍視頻傳到學校論壇了,晚晚親眼所見效果更好。
他底氣十足的認為,傅景淮要是敢當著秦晚的麵傷他一下,憑著他對秦晚的了解,她與傅景淮之間一定會反目。
如此,他就能徹底操控秦晚,用她去對付傅景淮。
傅景淮已經失了理智,揮拳朝著韓時年的臉上狠狠砸了下去。
盛怒下的傅景淮,那揮出來的力度可想而知,韓時年被重重的砸出了兩米,肋骨斷裂的疼讓他緊緊攥起了眉。
不過他心裏卻是歡喜的,他傷的越重。
傅景淮和秦晚之間的關係,越是不可修複了。
這筆生意,穩賺!
“三哥,你。。。”
突然闖入秦晚的聲音,傅景淮丟失的理智一點點回籠,轉過身看著秦晚,渾身的血液仿若在這一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