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剛出生,摳門老公忽然非要找保姆,照料得女兒不哭不鬧。
誰知竟是因為保姆偷給她舔蛤蟆,而蛤蟆的毒素有致幻之效。
老公也沉迷蛤蟆,和保姆啃在一起。
我氣得打了老公一巴掌,婆婆卻因此把我和繈褓中的女兒推下樓。
“賠錢貨就是吃不了細糠,美國人都喜歡舔,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公眼睜睜看著我和女兒撞上鋼筋,沒了氣息,竟拍手叫好:“癩蛤蟆死啦!”
再睜眼,我回到了老公帶保姆回家的那天。
女兒咯咯的笑聲將我從劇痛中喚醒。
我剛睜開眼,便看見女兒正被周揚抱著,在吹著泡泡玩。
她小臉粉粉嫩嫩、幹幹淨淨的,全然沒有上輩子鮮血淋漓的慘狀。
我身體仿佛還殘留著墜樓而死的劇痛。
我竟然重生了?!
我餘光瞥見一旁的保姆,渾身猛地一顫,伸手便搶回女兒。
周揚立馬變了臉色,嗆聲道:“又發什麼瘋?老子辛苦上班一天了,到家還要伺候你們娘倆,去你媽的!”
婆婆也在一旁罵我:“你一個當媽的不能照顧好女兒,哪來的臉撒氣?”
“揚揚可花大價錢請的保姆,你積了八輩子福才找到揚揚這麼好的男人!”
生孩子前周揚信誓旦旦婆婆會幫忙帶孩子。
誰知我剛懷孕不久,便聽說婆婆也懷孕了。
還說我照顧一個是照顧,照顧兩個是順便,說什麼也不肯打掉。
我不可能辭職做全職媽媽,更不想替婆婆再養孩子,便要求周揚出錢請保姆。
不然我就把孩子打掉。
沒想到女兒出生後他卻反悔了,到處哭嚎他賺錢有多麼不容易。
說我被網絡洗腦了,普通人家哪裏有錢請保姆。
更何況不過是個丫頭。
那陣子鄰居都在看笑話,叫我認命,別攀比。
誰知這天他突然轉了性,領回來保姆“小連”。
我再次仔細端詳小連。
她腿倒是又細又長,皮膚卻不白,長得也中性。
穿著保守,看起來安分,不冷的天卻穿著高領毛衣。
我說我想找年紀大的保姆,周揚便說我防著他。
專家建議大學生找不到工作可以去做保姆,我們應該響應國家號召。
我原以為她不像是周揚喜歡的類型,也沒有多想。
可回想起她舔完蛤蟆,周揚再抱著她啃得如膠似漆的場麵。
我簡直要作嘔!
瞅著婆婆快要臨盆的肚子,我搶先說出上輩子周揚的話:“小連是大學畢業的,還出過國,見識也多,肯定能帶好孩子。”
我笑容滿麵:“我也想通了,是我之前不對。”
“但帶兩個孩子還得花雙份錢,不如歡歡我自己帶,讓小連帶小叔子吧。”
婆婆重男輕女,我稱呼未出世的孩子為小叔子,她便笑開了花。
上輩子我不想和婆婆同住,她便帶小叔子回了老家,每次過來都對我滿是怨言。
這輩子,就讓周揚和小叔子一起舔蛤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