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道聽我說完我二姑父的這件事之後,笑著說,“你的這件事我沒有辦法,但是你二姑父的事情我確實能幫上你。”
我心中一喜,這下二姑父有救了,我連忙請教這個請教這個道士的名號。
“本道餘九,你叫我餘九道長便好了。”
我招呼著餘九道長往車上坐,那餘九道長卻搖了搖頭
,“你自行先去吧!我先去找一個朋友,我今晚我自然會到。”
說完了之後,就離開了,我看了一下他前去的方向,是往城隍廟的方向去的,我在家門口想了一會,還是先回去先吧!既然他說了今晚會過去,就等今天晚上看一下先吧!
我便騎著車,往二姑家去了。
回到了二姑家,他們都在家裏麵等著我呢?沒有出去幹活。
看到我一個人回來,二姑著急的說,“小陽,怎麼樣了,人請回來沒有?”
“二姑你別著急,今天晚上他就過來了,放心吧!這個人的本事很高,一定會把二姑父找回來的。”我開口安撫道。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不讓二姑擔心,所以才這麼信心滿滿的打包票,這也和我的性子有關,所以到後麵就是因為這個性子,讓我吃了很多苦頭。
二姑聽我這麼說了之後,神情還是十分擔憂,並沒有放下心來,看來她還是十分擔心二姑父的情況。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我們剛準備做晚飯,這個穿著破爛道服的餘九道長就過來了。
“道長,你過來了,快進來坐。”
二姑連忙招待餘九道長進來坐,我看到餘九道長過來,也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破爛道士沒有騙我。
餘九道長開口說道,“你們準備好一碗煮好的糯米,一個長桌,取一白瓷大腕,三指青磚、三寸一尺白紙一張、七尺紅線一根、墨鬥線一捆,啟明雞一隻,黃泉土三把、請神香三根、引魂燈一盞、幽冥錢一紮。”
啟明雞也就是報曉得公雞,這個我倒是知道,就是黃泉土跟引魂燈我不知道是啥子東西,於是我便向餘九道長問了一下。
才知道,黃泉土也就是外邊人家的墳頭土,至於引魂燈,隨便拿一盞油燈就可以了,幽冥錢就是普通的紙條,今天晚上十一點過後,餘九就開壇作法,招二姑父回來。
大軍聽完餘九道長這麼說後,就立即出去扒墳頭土去了,我也去準備一些開壇要的物品去了。
很快東西就準備好了,我們便招待餘九道長一起吃飯去了,我發現這個餘九道長非常嗜酒,二姑家裏自釀的米酒被餘九直接喝了兩碗。
我擔心餘九道長喝酒誤事,連忙攔著餘九道長,諂笑道,“道長,你要是喜歡這酒,明天我給你裝上一點帶回去,一次別喝太多,傷身,對身體不好。”
餘九道長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這小子,放心吧,我還沒有這麼容易醉。”
我訕訕的笑了一下,但是餘九也沒有在添酒了,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吃了飯後,餘九道長就讓我們把桌子擺到了屋子的天井中,然後餘九上前中紅絲在右手的中指上麵,然後把紅線綁在了大公雞的一隻腳上。
端上一碗糯米飯,然後問了二姑父的生辰八字,餘九道長就從他的布袋中拿出一支符筆,在白紙上麵寫了二姑父的生辰八字。
然後那著糯米飯直接扣了上去,然後讓我跟大軍拿著墨鬥線,“你們躲在大門後麵,等會他回來後,聽我指示後,你們立即用墨鬥線綁住他。”
等到十一點的時候,餘九道長讓二姑躲進房間裏麵,不要出來,然後點燃了引魂燈,說是引魂燈,不過是一個碗裏麵裝著一些豬油,一條布絲撚成線罷了。
隨後餘九道長把又擺弄了一番,點燃了三根長香,不停地念叨著一些我聽不到的經文。
然後就把這個大公雞端上了長桌,他就坐在了地上,沒有再做什麼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我疑惑的看了一眼餘九道長,但是餘九道長理都沒理我,自顧自的坐在地上恬息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突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邊響了起來,我不由的放緩了呼吸,沒多久,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我仔的看了一眼這個人影,正是二姑父。
我心中一喜,二姑父總算回來了,二姑父警惕的看了一眼前邊,發現沒有什麼希望,就一步三晃得走向長桌,拿起長桌上麵的大公雞,就要往脖子上咬去。
“動手!”
聽到餘九道長一聲大喝,我跟大軍連忙衝了出去,然後我們兩人一起拿著墨鬥線,就往二姑父身上套去。
二姑父本來還想掙紮開來,但是被這些墨鬥線纏住之後,根本動彈不得,這些墨鬥就像鋼絲一樣,無論怎麼掙紮,也都沒有辦法掙脫束縛。
最後隻得倒在地上,不停地扭動著,發出吱吱吱的聲音,神情十分焦急,不停地往門外邊扭去,想要逃出去。
餘九道長也走了上來,手裏拿過一張黃符,“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令”
餘九道長手上的黃符發出一道青光,然後向二姑父額頭上麵拍去。
黃符一拍到了二姑父的額頭上,二姑父立即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聲,這個聲音絕對不是二姑父的聲音,他的聲音沒有這麼尖。
二姑父痛苦的在地上扭動著,臉都扭曲了起來,餘九道長大喝一聲:“妖孽還不快快顯形。”
隨後手拇指掐了一下二姑父的人中,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二姑父口鼻之中不斷的冒出了出來。
餘九道長從布袋裏掏出一個小瓷瓶,三指大小,那些黑色被餘九收進了瓷瓶裏麵。
黑氣出完了之後,二姑父兩眼一閉,昏了過去,我疑惑的向餘九道長問道,“那個道長,我二姑父怎麼昏了過去了。”
“事情還沒完呢?你二姑父的魂魄還在大山裏麵飄蕩,你們還要去把他的魂魄引回來。”餘九道長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