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博白月光歡心,妻子為他運來南非雄獅,還要我七十歲的父親與它搏鬥。
我當場下跪磕頭,求她放我父親一命。
妻子依偎在白月光懷中激吻,不聽我的求饒,隻讓人把父親關入籠中。
父親拚死搏殺,逗得妻子白月光咯咯直笑。
“小蟲子真拚命,現在還隻被大貓咬下一隻腳。”
我睚眥欲裂,妻子注意到後笑容更盛。
“你父親的賤命能為江臨他提供一次笑料是他這輩子的福氣。”
她中途就因為公司事務匆匆離開,卻沒有放過我父親。
父親最終力竭而死,沒留下一具全屍。
我跪在屍體前,心中怨恨翻湧。
卻發現獅籠再次打開,江臨的聲音傳入腦海。
“還沒盡興,再用你的命來取悅我吧!”
......
江臨笑吟吟地盯著我,幾個下人迅速把我團團圍住。
四肢被束縛動彈不得,我隻能眼睜睜看著江臨走到我麵前。
他一臉嫌惡地瞥了一眼地上我父親的屍體,隨意踢了兩腳。
“老廢物一個,連半小時都沒撐過去。”
血液上湧,我對江臨怒目而視。
“就你這樣的底層賤民也想跟我搶慧雯,真是可笑,今天我就讓你成為獅子的盤中餐。”
我拚盡全力掙脫開,明白自己不是對手,努力向外跑去,卻又被保鏢很快抓回來。
江臨笑眯眯地掏出我的手機。
“你現在給慧雯打電話,要是她不願意,我就放過你。”
我心中一沉,自己這個丈夫在妻子陳慧雯心裏根本沒有半點地位。
但我還是萌生出一點希望,撥通陳慧雯電話。
“慧雯,快救救我,我爸死了,江臨還要我去和獅子搏鬥。”
話剛說完,我就被陳慧雯罵了個狗血淋頭。
“沈蒼你什麼歹毒心思,還想騙我,你爸練過武術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
“至於要你和獅子搏鬥,那就去,盡你所能給我逗樂江臨,他要是無聊了,看我回來怎麼弄死你。”
說完她就掛斷電話,我內心生出一片絕望,全身麻木地被送進獅子籠裏
鼻腔裏滿是腥臭氣味,獅子朝我投來感興趣地一瞥。
但它仿佛也知道我的弱小,沒有一擊殺死我,而是用尾巴反複鞭打,把我抽得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全身好像散架一般,因為失血嚴重就連意識都開始模糊。
就在獅子要咬到我時,它脖頸上的項圈放出強電,把它電暈過去。
“賤民生命力真頑強,居然熬到了獅子活動時間結束。”
我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翻昏厥過去。
等再醒來發現自己仍在原地,沒人會好心把我送到醫院。
忍受住身體各處鑽心剜骨的疼痛,我給自己叫了輛救護車。
至於父親的屍體,聽陳家下人說已經送到亂葬崗喂野狗吃了。
心臟好像被摔成無數碎片,再也拚不回原狀。
在醫院經過簡單治療後,我發現自己就連掛號費都拿不出。
護士看我的眼神滿是嫌棄,語氣譏諷。
“沒錢就不要打擾其他人看病,真是浪費時間。”
明明我傷痕累累,在醫院裏來來往往的醫生卻沒有一個人對我投來視線。
知道自己再不治療會落下病根,我一咬牙再次給陳慧雯打去電話。
剛一接通,我就聽到對麵傳來一聲歡愉的悶哼。
身體如墜冰窟,熟悉她的我自然知道這聲悶哼意味著什麼。
知道是我打來的電話後,他們動作幅度更大了,就是要我聽見。
“沈蒼,你有什麼事,不知道我現在很忙嗎?”
“借我一萬塊錢,我要住院治療,你放心,慧雯,我之後一定還......”
沒等我說完陳慧雯就惡狠狠地打斷我。
“你能用什麼還,你沈蒼就是我們陳家養的一隻狗,連命都是我們家的。”
“入院治療?我看你就是想裝病碰瓷江臨,我告訴你,你不可能從我們這拿到一分錢,你這種人最好病死在床上。”
沒給我開口解釋機會,她又掛斷電話,急著和江臨歡好。
心底仿佛破了一個大洞,曾經和陳慧雯的幸福時光全都化為灰燼。
我紅著眼眶給陳慧雯父親,陳海生打去電話。
“嶽父大人,您說的離婚要求我答應了。”
“給我一百萬,再給我買一張去國外的機票。”
現在的我已經對這裏再無掛念,隻想遠走高飛。
陳慧雯的影衛,我再也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