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身袈裟出現時,那個跟我七八分相似的替身突然用刀捅爛自己的臉,一邊撕扯自己臉皮一邊朝我磕頭。
“傅相澤,我已經把臉毀了,不要懲罰我了好不好......”
“我會離開這個城市,再也不出現在嬌嬌麵前,絕對不會勾引她的,求你放過我。”
“求求你不要打斷我的腿,太疼了,你也不要殺我爸媽好不好......嗚嗚嗚我錯了。”
林嬌嬌臉色劇變,當即宣布要跟我取消婚約,將我腿骨折斷後關進了鐵籠裏。
她讓我親眼看著父母因破產後跳樓自殺,讓我看見妹妹被人分屍喂鼠。
最後她百無聊賴將我丟進了無人區。
飛機上,繩索斷裂,我當場墜落,她卻慌了。
當她找到我時,我早已經變成了一攤發臭發爛的肉泥。
林嬌嬌,如你所願。
我學乖了,再也不會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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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顫抖從鐵籠裏爬出來時,林嬌嬌所在的禪房裏傳出一陣呻吟聲。
透過虛掩著的房門,我清晰地看見:
“佛女小姐,你比妓女還浪啊。”傅向明掐著她的腰喘息。
豔紅袈裟被鋪在蒲團上,褶皺不堪,佛珠更是散落一地。
女人仰著頭,張圓了嘴巴。
她嘴角掛著淫蕩的笑容,似乎滿不在乎被人貶低,反而咯咯咯笑了起來。
我如遭雷擊,神色難以置信。
一個月前的結婚典禮上,我滿心歡喜等待著,可我卻等來了未婚妻出家的消息。
她說:“貧尼已斬斷塵緣。”她告訴我她已決心入佛,再無一絲雜念。
驚愕之際,傅向明跪地劃臉,還驚恐祈求我,將婚宴推向了高潮。
傅向明自導自演的把戲,她卻信以為真了。
她滿臉嫌惡:“傅相澤,我已經答應跟你完婚了,你為什麼還要對向明這樣?”
“他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替身,是我強留他在我身邊的,你心思歹毒肮臟,今天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一氣之下她宣布取消婚姻,並將我打斷雙腿扔進了鐵籠。
說要給我一個懲罰。
“傅先生,小姐已經免除了對你的責罰,這是給您準備的輪椅。”耳畔傳來仆人的聲音。
我恍然回神,大顆淚水滾落到地。
原來,她根本就是無心向佛,這一切都是為了給傅向明守身啊。
而這個所謂的懲罰,想必也是為了給傅向明出氣吧。
一個月內,我雙腿潰爛流膿,下體發爛發臭,她不聞不問,反而在禪房與人苟且!
我苦笑,我這輩子都要成為廢人了。
她明明知道,我是一個戶外探險博主,讓我斷腿再也不能參加探險真人秀節目,就是要我的命。
可她還是那樣做了,林嬌嬌,你好狠毒的心。
被仆人清洗幹淨、放進輪椅後,林嬌嬌已經端坐在沙發上等我了。
此時我腐爛的雙腿早已經被嶄新的西裝遮蓋,看不出一絲受傷的跡象。
見我不說話,還是桀驁不馴的冷漠樣子。
林嬌嬌皺眉起身,一腳踢中我的小腿:
“怎麼?還在給我擺臉色?你為難向明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了,一個月的懲罰已經足夠,以後你就在林家好好生活。”
“傅相澤你說話!你用這種憎恨的眼神看我幹什麼?是不是鐵籠沒待夠?”
我瞳孔猛然驟縮,“鐵籠”這兩個字就如同夢魘。
我唇色慘白,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林嬌嬌麵前,不住磕頭:
“別罰我,求求你,我錯了。主人的袈裟臟了,就讓賤奴用嘴舔幹淨吧。”
被關進鐵籠的一個月,傅向明每天都會喂我吃藏獒的排泄物,逼迫我舔舐臟汙,我一旦不從,就用鐵絲勒緊我腐爛的雙腿,那種滋味,我再也不想忍受了。
我麻木地伸出舌頭,要去舔舐她袈裟上的臟汙,林嬌嬌卻突然受驚般地縮了身子。
“傅相澤,你有病吧?裝成這樣有意思嗎?”視線觸及紅色袈裟上的臟汙,她目光一頓。
複又想到了什麼,她一腳踢開我,眼裏劃過厭惡:
“夠了。就因為我沒有給傅家援助,你就要這樣氣我?”
我麵色慘白,眼神麻木地注視著她。
用一雙腿來懲罰我,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我懂了。
可隻要她願意幫我父母一把,那我這些都值得。
她眼裏閃過一絲不忍,可很快被吃痛的傅向明吸引了全部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