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語氣，滿滿的都是諷刺。
“你認識張啟明吧？他是我學弟！”
安瑜皺了皺眉。
思量許久也沒想起這人是誰。
她本來記性就一般，來到北江之後每一天都認識新的人。
怎麼可能每一個人都記得清楚？
“然後呢？”她語氣平淡地反問。
羅山瞪大眼，“你這反應，該不會連我學弟是誰都不知道吧？”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找我要問什麼？”
“問......”
羅山迅速反應過來，“你是她的主治醫生？”
安瑜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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