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樣說會像之前一樣得到任冰瑩的寬容,她最喜歡看我下賤的像狗一樣的姿態。
但她這回卻像是氣急了,“喜歡進洞?嗬,那我就讓你進個爽!”
我被拉進女廁所裏,十幾個將近二百斤的女人輪番上陣。
兩個小時,我腹肌緊繃瞳孔渙散,周圍的惡臭味和女人身上的粘膩感讓我惡心的反胃。
卻被人捂著嘴,翻著白眼在窒息中到達一次又一次高峰。
結束後,我的兩條大腿保持大開的姿勢合不攏,虛脫感深入靈魂深處。
任冰瑩抬起腳尖戳了戳吐著舌頭宛如真的死狗一樣的我。
“這輪就小小給你一個教訓,看你還敢不敢進洞了!”
意識回籠,我喘著氣舔上任冰瑩的鞋麵。
“小,小公狗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諒小公狗一次,汪......”
任冰瑩抬起鞋尖踩上我的舌頭,我吃痛的想要大叫,卻隻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啊啊”聲,口水拉絲落在地板上。
賀文軒看見我狼狽的樣子解了氣,高興的吻上任冰瑩。
到最後,我是被架著開始第二次比賽。
我已經拿不起杆了,甚至內心已經想要自我放棄。
隻要我認輸,冠軍就是賀文軒的,我就再也不會遭受非人的折磨。
可我剛準備舉手,就立馬收到了任冰瑩一記刀眼。
賀文軒十指交叉熱身,在我耳邊低語,“不準棄權,我要讓你光明正大的輸給我。”
舉起的手落下,發自生理性的聽從命令讓我更加唾棄自己。
這一輪,賀文軒先發球。
十八洞十八杆,十分完美的成績讓全場爆出熱烈的歡呼聲。
賀文軒興高采烈地跑到任冰瑩麵前,任冰瑩寵溺地笑著拿出各種豪車房型任他選擇。
聽著周圍恭賀慶祝的聲音,我心下也鬆了一口氣。
我不可能超越賀文軒的成績的。
隻要隨隨便便一打......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書給他。
已經沒有人再管我的情況,他們已經默認賀文軒這局必贏無疑。
直到裁判剛正不阿的嗓音響在每個人的耳邊。
“裴立舟少爺十八洞十八杆,這輪比賽結果——平局!”
這下不僅任冰瑩和賀文軒怒了,我也怒了。
不對!這不對!
我甚至覺得是磁場的問題,因為這根本就不科學!!
明明隻是隨意揮杆,我甚至能看見白球根本沒按照比賽軌道飛行。
我不可思議,以至於失去了下跪的力氣。
原本喧鬧的現場在裁判聲音落下後一片寂靜。
所有人麵無表情的用黑洞洞的目光看著我,像是一場大型默劇。
密密麻麻的恐懼籠罩在我的頭頂。
賀文軒黑了臉,剛才的歡鬧像是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
他想讓任冰瑩為他做主,但轉頭看見這時的任冰瑩卻像卡帶了一樣,呆滯的愣在原地。
直到秘書將一份價值一百萬的緊急合同遞給她。
任冰瑩年輕嬌媚的臉上閃過無措,尖聲驚叫。
“這種事情你們找裴立舟啊,找我幹嘛!”
熟悉的場景讓我心頭一顫,隱隱覺得我仿佛在哪裏聽過這句話。
而我的反應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嫌棄任冰瑩並將她趕走,她百般懇求伺候我才能留在裴家。
任冰瑩隻能像菟絲花隻能攀附寄生於我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