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回答，李文洋就直接插了一句：“方先生，除了攝青鬼之外，您還誅殺過什麼邪物？”
“嗯？”方雲霄先是眉頭一挑，顯然是沒有意識到李文洋這番話的深意。
他故作自信道：“攝青鬼以下的邪物，死在我劍下者，自然是不計其數。”
聽到這話，李文洋不由眉頭一皺，看向方雲霄的眼神越發怪異。
而二炮也立刻向我遞了個眼神。
很顯然，李文洋已經看出方雲霄名不副實。
畢竟他這個三隊長可不一般，連總局“滅絕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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