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陳立倒了半杯，“從省委辦公廳到出版集團，這步子跨夠大。”
“分管文化這塊，又是歸宣傳部管，不比在機關裏省心吧？”
陳立抿了口酒，辣勁嗆得他咳了兩聲：“何止不省心，簡直是重新學走路。”
他放下酒杯，指尖在杯沿畫圈，“以前在機關寫材料，錯個字改過來就行；現在管出版，簽個字就是幾十萬的版權費，出了岔子就要擔責任。”
“忙啥呢最近？” 刑敬夾了塊魚放進他碗裏，“上次聽宣傳部的一個處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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