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安瀾深怕傷到孩子,嚇得魂不守舍,卻還得防止他的動作太粗魯。她很想告訴他,如果他要她會給,不要這樣傷害她,可是被綁住的嘴唇除了發出可憐的單音,根本不能讓他明白任何意思。
對上盈盈淚光,仿佛小狗一樣祈求的眼神,楚淮之的心抽痛得厲害,卻被那句我喜歡你絞爛,徹底變得無情。
他不要喜歡,憑什麼對楚向南的就是愛,對他就跟喜歡小狗一樣的喜歡!他是人,不是寵物。憤怒起,他幹脆不管她,上手撫摸她的身體。
安瀾的觸感該死的好,想到她曾經躺在楚向南的懷裏過,他的心就嫉妒得想發狂。理智拋到九霄雲外,幾個動作,已經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安瀾,你是我的,從今以後誰敢碰,我就殺了他!”
濃烈欲/望占據一切,當手掌撫模到那渾圓的肚子時,楚淮之眉頭緊蹙。那手掌的熱度嚇壞了她,深怕男人對孩子不利,她更加激烈的掙紮,哭得狼狽,連身體都控製不住的顫抖。
“唔唔唔”
氣氛參雜著烈火與曖昧。
安瀾想咬住唇瓣,可喘息和呻/吟卻斷續地從那塊布裏溢出,知道他故意,卻隻能嫣紅了張臉承受。
曖昧的氣息很快蔓延在房間各處。
當門口端著飯菜的李嫂聽到如此煽情的聲音,整張老臉尷尬得厲害,心裏卻高興少爺依舊是喜歡少女乃女乃的。欣慰的笑意過後,她端著飯菜悄無聲息地來,悄無聲息地走了。
似乎想聽到她的臣服於身下的聲音,楚淮之解開了她嘴上的束縛。而承受力開始下降的安瀾立馬求饒:“淮之,我好累,休息一下好不好?”再下去,她會暈倒的。
楚淮之的情況並沒有好到哪去,他花八個月學的“知識”顯然不夠穩固。自己這忍得難受,她居然還喊累,沁著汗水的臉上頓時閃過不高興。
“忍著!”
就這樣半個小時之後,安瀾已經累趴下,卻為了不壓到寶寶努力掙紮,看得男人火氣更大。
她就這麼在乎也個野孩子是吧?
“安瀾,如果你肚子裏的孩子能活下來,我就把他留在你身邊!”
她剛興起的希望,突然撲滅。恐懼立即浮上心頭,恐怕孩子還沒安全出世,她就會先完蛋。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提出要求的瞬間,安瀾的臉簡直熟透,但是為了寶寶能留在自己身邊,她隻能厚著臉祈求。雖然男人的態度依舊很冷,但知道沒有真的傷害寶寶,這就證明心裏還是牽掛著自己的。想到這裏,安瀾埋在床上的臉燙的很,一股甜蜜湧上心頭。
卻不知,原來這就是愛情的幸福真諦。
楚淮之冷哼兩聲,心裏又氣又惱,恨自己為什麼就是不想傷害她?明明她根本就不愛自己,他怎麼可以忘記被欺騙和傷害過的心?
冷意重新染紅雙眼。
屋內空氣越發稀薄,旖旎的畫麵讓人浮想聯翩。
深夜——
四周靜的出奇,一張普通的雙人床上,女人側著身子熟睡,腰上被一隻強韌的手臂圈住,整個後背緊貼炙熱的胸膛。
她睡得很熟,肚子裏的寶寶異常的堅強,竟然沒有讓她感到一絲的不舒服。
夢裏,
她看到了一家三口在別墅草原上嬉笑的身影,很近,很真,讓人感到莫名的安心與幸福。
但是"
一定要堅強!
“安瀾,你個賤女人,竟還敢勾引我兒子!”
清晨,
寧靜祥和的一切突然被尖銳的喊聲打破,安瀾幾乎從美夢中嚇醒,整個人顯得渾渾噩噩。視線對上婆婆那張猙獰而憤怒的臉龐時,更是花容失色,連忙跩緊身上的被子。
“媽,我”
她焦急地想解釋,祈求的目光對上冷站在一旁開始著裝的丈夫,他卻連頭都不回。
若非一早下人說少爺不見了,揣著懷疑跑到這間小屋來,李容華還不知道安瀾這個下作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又騙上了床!
“你,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啊,媽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我!”
頭發似乎成了被打罵前的工具,安瀾疼得眼冒淚水,一邊想要救回自己的頭發,一邊還得閃躲不斷落下的巴掌。
可是為什麼淮之不幫自己?他
“媽,夠了。”
看見兒子抓住自己的手,李容華氣得一陣咆哮:“你忘記她怎麼騙你的啦?我剛查到楚向南公司上市需要錢,她用你名義取走的一千萬就是給了他!”
屋內頓時靜謐一片——
楚淮之還是用力把母親的手從安瀾身上扯開,臉色卻凍了一層冰霜。心揪著疼,尤其是昨晚自己居然再一次心軟,想要把她的孩子留下!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竟然一直想要相信她,勝過於自己的母親。就連證據擺在眼前,竟還是問:“你那一千萬、是給楚向南的?”他一直以為是她媽媽要走了。
安瀾麵對丈夫如此冰冷寒栗的眸子,心臟縮緊,嘴唇顫抖著,卻沒敢說出真相。他瞬間沉下臉,惡毒的話再次若毒蛇的信子一般吐出。
“嗬,你不知道吧?昨晚我也就想玩你,肚子裏的野種你這輩子休想再見到!”
“淮之?”
楚淮之殘妄的眸子閃著炙熱的火光,大掌突然扼住她的脖子,表情就像地獄來的惡魔,隨時隨刻能把她吞月複。可恨的是,他眼底折射出的那雙眸子怎麼能依舊楚楚可憐?她想博取自己的同情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