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在清大？
路思檸下意識坐直，再次看向老人時，比之前更加敬重他。
顯然，張衡也看出來了。
張衡隻笑了笑，又轉頭和謝雲祁聊起家常。
“之前你說你喜歡畫，還說的頭頭是道，我還以為你是真喜歡，如今看來，應該是為了投其所好吧？”
謝雲祁目光溫柔看向路思檸。
片刻後他又點頭。
“您說得對。”
見他承認得如此爽快，張衡又去看路思檸。
瞧見她微蹙著眉，似乎對謝雲祁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見此，張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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