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開我。”
溫泉池中,薑綿綿被男人禁錮在懷裏。
男人寬肩窄腰,身高九尺,五官深邃,鼻梁高而挺,生動迷人的桃花眼角邊上還有一顆小淚痣。
“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薑綿綿掙紮著,在他冷白的胸膛撓了下,杏眸憤恨:“狗奴才!還不鬆手,信不信我叫人砍了你的手!”
冷白的胸膛上瞬間多了道鮮紅的抓痕。
墨景珩渾然不在意,勾起她的下巴,露出白嫩的臉頰。
這次盧海辦事不錯,找來的女人頗有姿色。
此次遇刺,遭人暗算,急需要個女人解毒,否則他也不會隨便碰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閉嘴!”墨景珩的黑眸裏湧起一股危險。
她的身子嬌軟,豐潤玉骨,身上的香味也不錯。
就是太聒噪。
墨景珩的眼眸猩紅,已經忍耐到極限,掐住女人如蒲柳的腰肢,有些急切的狠狠吻了上去。
薑綿綿又氣又怒,羞憤的流下的眼淚。
沒有想到出來一趟,會遇到這種無妄之災。
“你放肆,我可是有......啊!”
她隻來得及驚叫一聲,人已經被他壓回了溫泉池裏。
最後整個人被他抵在池邊。
耳邊盡是男人急促的呼吸。
她渾身酸軟,滑落隻能靠在男人身邊才勉強站穩。
“你是誰啊!蹬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開始凶巴巴罵他,還咬他。
到最後淚眼汪汪的求他,“夠了。”
“可以放開我了吧!”
男人卻仿佛聽不到她的哭訴,隻顧著自己,像頭狼似的,不知疲憊。
她嗓子都哭啞了,他還不放過她,氣惱下薑綿綿攀上男人的脖子,一口咬住他滾動的喉結。
墨景珩悶哼了聲,“大膽!”
這女人居然敢傷他?
普天之下,可沒有人敢這麼做。
“陛下。”盧海聽到帝王震怒聲,他心肝顫了顫,莫不是找來的女人惹惱了主子。
從路邊擄來的女人,沒有經過教導,若傷了陛下龍體,那他就是罪該萬死,盧海趕緊跑到屏風外詢問。
此處是在帝王的避寒山莊。
雪落寒山,天地銀白。
古雅的亭台樓閣覆著皚皚白雪,溫泉池中,水汽氤氳。
外圍都是屏風遮擋,上空還有雪花飄落,隻是落地就融化。
水池裏的女子烏發如瀑,在水中散開,肌膚如玉,唇紅眼紅,好一副嬌媚模樣。
墨景珩眸色深沉,抱著嬌軟的身體,就有股燥熱騰起。
藥效已經過了,就沒有必要再碰女人。
真是嬌弱。
三回而已就受不住了。
薑綿綿沒辦法自己起來,雪白的雙臂勾著他肩膀。
兩人相依,在這清冷冬日,繪就一幅柔美的畫麵。
“陛下。”
盧海和一眾侍衛都將頭埋在胸膛裏。
墨景珩穿上墨袍,寬厚的長裘裹著女人摟在懷裏,上了岸,沉聲問,“人抓住沒有?”
“屬下無能。”盧海跪在雪地裏,身為禦前侍衛,這次陛下被算計,就是嚴重失職。
墨景珩神色有些怠倦,像是吃飽喝足想睡覺。
“起來吧!”
看樣子,找來的女人陛下很滿意。
也算是將功補過了,盧海心裏鬆了口氣。
薑綿綿聲音顫抖,“陛下?你、你是大夏帝王?”
墨景珩眼眸微眯起,“看來你還有力氣。”
女人眉眼如畫,雙眸如點漆般明亮,鼻梁下小巧的櫻唇嬌嫩,微微張開。
比起宮裏的女人還要美上三分。
不過就是凶了點。
對他又抓又咬,他還沒有遇到過如此膽大的小野貓。
看在她今晚伺候的不錯的份上,墨景珩沒有追究,若要是換成別人敢傷他,估計早就人頭落地。
“妾身,見過陛下!”薑綿綿頓時受了驚嚇似的,從男人懷裏下來,跌倒在雪地裏。
沒有想到出來踏雪尋梅,會被擄來帝王的避寒山莊。
看她的模樣從憤怒到驚慌。
想起剛才她哭著罵自己蹬徒子,滿臉的不情願,墨景珩蹙起眉,“她是誰,從哪兒找來的?”
這女人有問題。
盧海心頭咯噔,“回陛下,當時情況危急,這位姑娘是從山莊腳下的路邊......”
擄來的。
避寒山莊,遠離京都城,方圓百裏都沒有人家。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個女人來幫陛下解毒,慌忙倉促間。
看到薑綿綿從馬車裏下來,一身雪白鬥篷衣,烏發精心盤起,眉間一抹朱紅花鈿,眼眸含情,顏如畫,嬌如媚。
他眼前一亮,心想這位姑娘肯定能讓陛下盡興,就沒有多想直接套上麻袋扛來了山莊裏。
墨景珩的俊臉瞬間鐵青,瞪著盧海恨不得踹他兩腳。
他可是明君。
幹了這種強搶民女之事,傳出去叫人怎麼看他?
“屬下知道錯了!這位姑娘能夠伺候陛下是她的福分,隨陛下回宮,也算是一場造化。”
也對,既然已經寵幸了,那就給個名分。
看著女人,墨景珩就想到方才在溫泉池裏的美妙,尋思著帶回宮裏養著也無妨。
然後朝她伸出手掌,“別哭了,既已是朕的人,朕會給你名分。”
但女人卻沒有伸手搭上來。
“陛下,妾身是鎮北王的側妃,不能隨陛下進宮,王爺會殺了我的。”薑綿綿瞳孔裏都是驚慌無助,眼淚朦朧,梨花帶雨,瞬間叫人心生憐愛。
鎮北王的側妃?
居然是有主的嬌花啊!
盧海嚇死了,早聽說過鎮北王有一個嬌養在後院的側妃,鎮北王對她是寵愛入骨,為了她差點兒寵妾滅妻。
沒有想到他居然把鎮北王的嬌妾擄來給陛下解毒。
這要是被王爺知道了......
盧海臉色惶恐,不敢去想後果,鎮北王手握兵權,皇上早就對他不滿。
要是普通侍妾倒還好,偏偏是鎮北王最寵愛的女人。
“側妃娘娘。”
盧海聽到有人叫喊,臉色微變,“陛下,是王府的人尋來了。”
當時就薑綿綿一個人。
他沒有看到其他人。
“想要什麼賞賜?”墨景珩看著女人,眼底深沉,像是壓著股要噴出來的怒火。
薑綿綿拉著身上男人給的披風,眼淚如珍珠似的掉落,“妾身不求賞賜,隻求皇上垂憐守密,若此事走漏了風聲,妾身唯有一死。”
這是要他一句承諾!
墨景珩眉梢微挑,過了半晌才道:“朕答應你。”
“謝皇上恩典,妾身告退。”薑綿綿喜不勝喜,趕緊裹著身子離開。
“側妃娘娘!”
走出梅林,翠屏和翠珠著急慌忙的過來攙扶住她。
看到禦前侍衛的時候都驚得臉色慌白。
“娘娘!”再看到薑綿綿脖子上的紅痕時更是嚇得差點失聲大叫。
“別聲張,扶我上馬車先回府。”薑綿綿的目光沉靜,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柔弱可憐。
兩個丫頭這才穩住心神扶她上去。
薑綿綿回眸看了眼,如青鬆般矗立在雪地裏的帝王,唇角彎了彎,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