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瀾立在原地，怔怔地看著顧言。
他臉上的那種神情，就像他曾經看她的那樣。
包容而寵溺，滿心滿眼都是一個人，再也裝不入其他的身影。
季昭瀾胸腔裏的憤怒開始急速發酵，她幾步衝到江月寧麵前，一巴掌摔到了她的臉上。
江月寧沒有防備，被她打得踉蹌了幾步，剛拆了石膏的腿差點沒站穩。
顧言臉上布滿緊張跟驚慌，趕緊扶住了她：“沒事吧，打傷了沒有？”
季昭瀾臉色更陰沉了，她嘶啞著嗓子。
“江月寧，我早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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