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五年,沈安安的丈夫宋京南就出軌了。
臥房落地玻璃上,甚至惡心地印著那兩人的身影。
他們不知羞恥地暴露著,貪婪刺激。
卻不知道樓下不遠處,停著一輛車。
沈安安坐在車裏,手機正記錄著他們恬不知恥的畫麵。
而就在不久前,她隻是當眾親了宋京南一口,就氣得他半個多月沒再回家。
原來他不是接受不了公眾親密,隻是受不了她。
怎麼會突然這樣?
她和宋京南高中相識,從高中到大學,他追了她五年,把她捧在手掌心裏嗬護著,就連婚後也不願讓她出去工作,隻想一回家就看到她,他們床上什麼混賬事沒做過,怎麼突然說不愛就不愛了呢?
突然,那扇玻璃被打開,女人毫不遮掩的嬌吟響徹四周。
城郊的獨棟別墅,周圍沒有其他房子,聲音好像響了很久才停。
沈安安的淚漸漸流了滿臉。
“走吧。”沈安安對司機說。
很快,車駛離了這片空無的土地。
宋京南,既然已經不愛,又何必浪費時間。
這麼愛演戲,那我就陪你演到底。
隔天一早,書房裏。
“沈小姐,這是您要的資料,都在這裏邊了。”
昨晚,她連夜找了私家偵探去調查那個女人的底細。
翻開資料,第一眼,沈安安差點以為是把自己的照片放上來了,但仔細看還是完全不同,她整的並不自然,整體韻味猛一看確實像那麼回事。
但那雙眼睛裏,卻寫滿了沈安安不可能有的貪婪和野心。
“宋輕漓。”
沒有血緣關係,隻是碰巧都姓了宋,她就在床笫間喊他哥哥,他喜歡的刺激都要這麼下三流嗎。
“半年前宋京南就已經把她帶去過那棟別墅?”
沈安安心尖刺痛,回想起這半年來他對自己的各種不耐煩,但也有過幾次的親密接觸,她肚子裏就犯惡心。
如果不是她偶然心血來潮,查起名下房產情況,也不會發現那棟別墅水電費異常,尤其這兩個月特別突出,他們天天都住在那裏嗎?
他愛起人來還是這樣,總喜歡時時刻刻粘在一起。
偵探簡單說了下情況,沈安安留意到她的工作。
“電視台主播。”
她想起前段時間,宋京南確實請了台裏的人吃飯,他並不認識台裏的人,還是沈安安走了關係請到人,那頓飯局上,她聽他說隻是安排親戚家的孩子,沒想到竟然說為了情兒。
“宋京南,你到底還有多少事要惡心我。”
沈安安捏緊了手,她有辦法能讓她進來,自然也有辦法讓她滾出去。
至於宋京南。
“最近幫我關注下他的資產情況,一旦有資產轉移現象立馬通知我。”
她定要讓他人財兩空。
中午,沈安安照例還是給他打了電話過去,很多情況下他都是不接的,這回恐怕是昨晚剛滿足過,所以心情不錯,竟然很快就接了。
但話並沒有好話。
“不是說過讓你以後中午都不要打電話了嗎。”
他語氣煩躁,好像每次麵對她,都有無數隻螞蟻在咬他似的。
她以前隻以為他是剛接手總部,壓力太大,但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太蠢。
“來問問你有沒有吃飯,以前還是你讓我打的,現在嫌煩了?”
沈安安也再沒了半分安撫和討好的意思,語氣不鹹不淡。
隻是宋京南並沒聽出來,“那都多久以前了,現在還這麼少女,你惡不惡心。”
惡心的倒成她了。
“好,以後不打了。”
宋京南沒想到她竟然爽快答應了,一時愣了下,心裏的煩躁愈加,“你還有事沒事,沒事掛了。”
“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有點事想和你說。”
沈安安說完,宋京南連回都沒回,直接掛了電話。
手機響起嘟嘟的鳴聲,沈安安看了眼,沒什麼反應收起手機。
她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可以說不愛就不愛,原來也沒那麼難。
下午三點多。
她被台長帶著走進電視台裏時,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尤其是中心位上的宋輕漓,她瞪圓了眼睛,目光甚至不敢看向沈安安,怕被發現似的。
但她不敢看,周圍人卻都是明眼的。
“我靠,台長從哪挖來個台柱子!這顏值,這身材!”
“好生的麵孔,不是從記者做上來的吧?空降的?我們這行,就算總統的女兒,沒實力撐起節目,也得下台啊。”
“你們有沒有發現,她和宋輕漓長得好像?不,準確來說,是宋輕漓長得好像她,宋輕漓是低配版的她。”
“哈哈哈,我看也是。”
這些話沈安安都能聽見,宋輕漓自然更能聽見。
但也不愧是常年當小三,半夜敢吟叫的人,話都說到眼麵前了,她也麵不改色,眨眼的功夫又笑盈盈的了。
“大家安靜會,今天給大家介紹個新人,沈安安,人大傳媒係的神童,畢業那年就被學校破格錄取為導師,你們中間年輕些的實習生,沒準還上過她的課。”
台長說完,下麵頓時怔住了,沒想到來的頂級美女,竟然還是個這麼有實力的。
但這麼厲害的角色,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她?
“如果你們沒印象,那就提個眾所周知的,還記得五年前晚會上那個分台最年輕的小主持人嗎?在網上爆火了大半年的時間。”
“臥槽,是她!我想起來了,她的照片我當了好久的屏保!”
“當時我特地搜集了好多她的信息,她可是京圈第一名媛,竟然是她!今天竟然活生生地站到我麵前了,我不行了,我膝蓋它自己就軟了。”
周圍對沈安安的驚呼連連,宋輕漓的臉色越來越繃不住。
就在這時,還有人趕上槍口。
“輕漓,你也太幸運了吧,竟然和京圈第一名媛長得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