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毅眸光閃了閃,將麵前的酒往前一放,“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看你這麼可憐,我也不為難你,隻要把這杯酒喝了,我就讓你走。”
虞杳杳狐疑地看他,“你確定?”
盧毅挑眉,“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
“好,我喝。”
虞杳杳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
“好好好,不錯不錯,沒想到你虞杳杳還是那麼雷厲風行。”盧毅眼底露出興奮的神色。
虞杳杳笑了笑,“那就不打擾盧少雅興,先走了。”
然而,門口的保鏢並沒有讓開的意思。
虞杳杳眸色染上冷意,回頭,“盧少這是什麼意思?”
盧毅慢步來到她麵前,看她的眼神不再遮掩,透著一股子勢在必得的狠厲,“虞杳杳,老子以前就看上你,奈何你誰都不放在眼裏,聽說還跟一個窮小子好上了,那不是打我的臉麼?沒遇上也就算了,如今遇上了,不好好玩玩你,把你馴服,豈不是顯得我很沒麵子?”
虞杳杳警惕後退,“盧毅你無恥。”
盧毅更加興奮了,“沒錯,就是這個眼神,曾經你用這個眼神看我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疼愛,你越是這麼看我,我越是興奮啊。”
虞杳杳隻覺得惡心,厲聲警告,“我現在是霍家的大少夫人,你要是敢動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盧毅哈哈大笑,根本不在怕的,“少嚇我了,你在霍家什麼處境,圈子裏早就不是秘密,就算我今天把你玩死在這,霍家為了保存顏麵,也隻會息事寧人。”
虞杳杳心寒,因為她知道,盧毅說的是真的。
就算自己今天死在這,霍家也不會多問一句。
“哦,你這一說,我想起來,剛才霍總不就是你小叔子嘛,剛才他怎麼沒有管你?還不是他老早就跟你那短命老公不對付?你說,我把你玩死在這,他會不會感謝我,一高興就跟我把合同簽了?”
虞杳杳靠著牆,心裏越來越絕望。
突然,她身體一陣燥熱,忍不住打寒顫,猛地看向那杯酒,咬牙質問,“你在酒裏放了什麼?”
“看來是有反應了。”盧毅笑著,洋洋得意,“當然是助興的東西,讓你充滿無盡的樂趣。”
盧毅說這話時,神情很是猥瑣,看得虞杳杳直反胃,她轉身就朝門口跑去,卻被盧毅抓到頭發,拽了回來,“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落在我手裏還能跑得了的,虞杳杳,你配合點,就少受點苦。”
藥效來的又凶又猛,虞杳杳狠狠咬著牙,“......你休想。”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一揮手,保鏢退了出去。
“盧毅,你會遭報應的!”
“如果是醉臥美人鄉,那這個報應我接受。”他捏著她下巴,笑的很是蕩漾,“虞杳杳,你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一定寂寞難耐急了吧?平常沒少被男人玩吧?偷偷摸摸肯定不夠刺激,今天我就讓你體會什麼是人間極樂。”
虞杳杳咬著牙刺激他,“盧毅,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其實你這種隻會強迫女人的男人最沒種,也最讓人看不起!你強迫我,不就是想從我這裏得到認同感?盧毅,你可真可憐,我就是瞧不上你,我就是看不起你,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垃圾!”
被戳中心思的盧毅怒火中燒,麵目猙獰,“我是垃圾?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垃圾!”
他直接將她甩在沙發上,欺身而上,去撕她身上的舞裙。
頓時,一股惡心感和屈辱感傳遍虞杳杳四肢百骸。
她摸到了什麼東西,拿起就朝盧毅頭上砸去。
砰的一聲。
盧毅痛呼一聲,下意識放輕了力道。
虞杳杳直接推開他,跑向門口。
“虞杳杳!”
盧毅看滿手都是血,暴怒,如同瘋了的野狗,厲聲嘶吼。
虞杳杳腳步不敢有一絲停頓,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逃離魔掌。
“盧少!”
門口保鏢見虞杳杳出來,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裏麵受傷的盧毅。
“追!都給我去追!我今天一定要玩死這個賤人!”
保鏢不敢耽誤,直接朝虞杳杳追了過去。
此時酒吧門口。
霍謹臣坐在庫裏南後座。
車窗落下,他夾著煙的手指半搭在車窗上,目光時不時落在酒吧門口。
司機感受著霍謹臣身上越來越冷的低氣壓,顫聲開口,“霍總,您在等什麼人嗎?”
不然這都十來分鐘了,煙都抽完了三根,怎麼還不走?
霍謹臣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等人?”
“......”
司機一噎,不敢說話了。
他兩隻眼都看到了。
那心不在焉樣,抽一口煙朝酒吧門口看兩眼,要不是等人,他把頭揪下來當球踢。
霍謹臣又朝門口看了一眼,那抹熟悉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頓覺煩躁,呲的一下掐了煙,冷聲命令,“開車。”
“不等了......”
司機還沒說完,感受到那能凍死人的目光,住了嘴。
車子剛要啟動,虞杳杳衣衫不整,慌慌張張從酒吧裏跑出來。
她一抬頭,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庫裏南很是囂張地停在酒吧門口。
後麵保鏢眼看要追上來,來不及多想,虞杳杳拉開車門直接衝了上去。
“開車!麻煩你趕快開車!”虞杳杳一上車就立即對前麵的司機說。
然而車子卻沒有動,甚至還隨著時間的流動,車內的氣溫迅速降至冰點。
虞杳杳這才反應過來,後車座還有一個人。
她轉頭看過去,對上了霍謹臣又冷又沉的眸子,愣住了,“霍謹臣?”
心裏驚慌萬分。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是霍謹臣的車。
男人眯了眯漆黑深邃的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虞杳杳,你真是不知死活,敢上我的車。”
虞杳杳噎住,下意識反應,“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的車。”
“......”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覺得自己說完這話,車內的氣溫更低了。
他勾起嗜血的笑,“也就是說,不管誰的車,隻要是男人的車你都上?”
“我不是......”
不等她解釋,男人沉聲命令,“滾下去!”
她心一驚,便看到盧毅的保鏢追出來了。
她要是下去,留給自己的隻有死路一條。
她一閉眼,直接撲過去,抱緊了男人腰身,“霍謹臣,別趕我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