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首富爸媽認回的第三天。
我被假少爺綁架去了緬北小島。
剛一登島,沉重鐐銬砸下,我的腳踝瞬間血肉模糊。
我怒吼道:“裴藏,你瘋了嗎?爸媽知道絕不會放過你!”
假少爺卻不屑冷笑:“哼,這就是你鳩占鵲巢的下場,去礦洞等死吧!”
在暗無天日的礦洞,我被皮鞭抽得血肉橫飛。
稍一停歇,滾燙烙鐵便燙在後背,監工大罵:“敢偷懶,找死!”
我痛得撕心裂肺,慘叫連連:“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饒了我!”
可是,折磨從未停止。
後來,我看見監工身上那屬於女魔頭白青蓮的奴隸專屬刺青。
我心中大驚,暗自叫苦:
“她愛我癲狂,若她在,我絕對......”
監工的一鞭子再次抽來,血淚之間,我看見了人群之外她的身影。
1.
昏黑礦洞,燈光閃如鬼火。
瞥見監工臂上的蓮花刺青與我名字縮寫,白青蓮瘋狂模樣瞬間撞入腦海。
初見時,她豪車堵路,身著華服,遞來名貴珠寶,霸氣宣告:
“我是島主,跟我走,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我拒絕後,她派人跟蹤,還在我家附近貼滿“天生一對”的合照。
我再次拒絕,她竟怒砸我家,嘶吼著“你隻能屬於我”。
無奈之下,我逃到偏遠小鎮,才尋得一絲安寧。
沒想到,被首富爸媽找回不到一月,我又落入這般絕境。
恍惚間,幹活慢了一拍。
“啪”得一聲,特製鞭子抽來,後背血肉飛濺。
我慘叫著撲倒,身體不受控製地蜷縮。
“停!我認識你們老大白青蓮!
你那手腕上的LC和蓮花的刺青,就是她特地為我留下的!”
我聲嘶力竭,想抓住生機。
礦洞瞬間安靜,旋即哄笑炸開。
“就你?也配認識老大?賣你來的人說了,你很狡猾的!”
被假少爺收買的狗腿子如惡狼撲來,一腳踹我肚子上。
我摔在地上,鮮血噴濺。
“我不管你從哪打聽來的,老大的刺青你沒資格提!”
他啐我一臉口水,還使勁踩我手指,骨頭嘎吱作響。
監工不屑冷笑,揮舞著帶血的鞭子逼近:
“編,繼續編,看我不抽爛你這張嘴!”
又一鞭抽下,我疼得冷汗直冒。
我強忍著痛,努力回想白青蓮的一切,急忙喊道:
“她左耳後有顆痣,形狀像月牙!”
狗腿子冷笑一聲,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立刻持狼牙棒狠狠砸我,邊砸邊罵:
“喲,這是明知道我們不能靠近老大,胡扯呢!”
“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兒,玷汙老大罪該萬死!”
他倆砸完,還用燒紅的烙鐵在我背上烙下“騙子”二字。
這時,一個老頭皺眉開口:
“等等,這小子說得太具體,要不問問上頭?”
監工臉色驟變,怒吼:“你算哪根蔥?敢質疑我?
這小子分明在耍花樣,你是不是想造反?”
老頭嚇得臉色慘白,趕忙退下。
我強忍著劇痛,掙紮著喊:“我還有證據!
她書房掛著海邊日出圖,落款是她的小名‘小蓮兒’!”
監工根本不聽,怒極反笑:“哼,你還越編越離譜!
你當老大是你家誰?啥都讓你知道?”
狗腿子更是添油加醋地嘲諷:
“這小子,想象力真豐富,當騙子可惜了!”
眾人哄笑,有人用石頭砸我,有人拿鹽水澆我傷口。
我被折磨得遍體鱗傷,蜷縮在角落,滿心絕望。
監工把我綁在柱子上,用鹽水浸泡的鞭子抽我,惡狠狠道:
“哼!看你還敢不敢亂認親戚!”
“懶骨頭,欠抽呢!”
我疼得昏死過去,又被冷水潑醒。
我剛要開口,狗腿子直接塞布堵我嘴,惡狠狠地說:
“你就老實受著吧!我絕不會讓你逃出去的!”
這一刻,我無比希望,那個女魔頭白青蓮能出現。
起碼,我可以不用被假少爺的狗腿汙蔑欺辱。
狗腿子眼珠一轉,陰惻惻提議:
“把這騙子扔到毒蠍坑,讓他喂蟲子!”
2.
眾人轟然叫好,監工大笑點頭。
兩個大漢像拖死狗般拽著我。
我拚命掙紮,換來的卻是一頓狠踢,肋骨像是要被踢斷。
“白青蓮要是知道你們這樣對我,你們都得陪葬!”
我對著他們怒吼。
監工臉色一沉,啐道:“嘴硬?看老子不收拾你!”
緊接著,他和手下圍上來,拳打腳踢,邊打邊罵:“叫你嘴硬!”
我蜷縮著,渾身劇痛,滿心屈辱。
混亂中,我聽到人群竊竊私語:
“他有點像老大手機壁紙裏的人。”
“名字縮寫好像也一樣。”
“別亂說,不想活啦?”
這些聲音像一絲微弱的希望,卻很快被打罵聲淹沒。
然後,我被他們像扔垃圾一樣,狠狠扔進了毒蠍坑。
坑底又黑又臭,毒蠍瞬間爬滿我全身,瘋狂蜇咬。
疼痛難忍,我在地上打滾掙紮,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白青蓮的身影。
想起在國外念書,遭人歧視,我隻能默默咽下委屈。
白青蓮知曉後,瞬間暴怒。
她衝到那些人麵前,一巴掌扇飛領頭的,怒吼:
“敢欺負他,我讓你們全家生不如死!”
她強勢逼那些人跪著向我賠罪,還真讓那家人破產。
從那以後,她就像個影子一樣跟在我身邊。
她會在我學習到深夜為我送來熱咖啡。
也會在我被人欺負後,用最瘋狂的手段幫我報複回去。
她曾緊緊抱住我,近乎瘋狂地說:“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奪走!”
可回國被首富爸媽找回後,那個假少爺就開始處處針對我。
父母給我買了塊名表,假少爺看到後,眼神裏滿是嫉妒。
沒幾天,表就不見了。
他還在父母麵前裝模作樣地說:“我好像看到他把表賣了,說要換錢買東西。”
父母聽後,對我大發雷霆,根本不聽我解釋。
還有一次家族聚會,他在我酒裏下藥,我喝了之後頭暈目眩,在眾人麵前出醜。
他卻在一旁假惺惺地關心:“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要不是這次他假裝自己也被綁架,我恐怕也不知道他如此心狠手辣。
在毒蠍坑的劇痛中,我咬牙堅持到深夜。
趁著看守呼呼大睡,我用磨尖的石頭,一點點磨斷捆綁我的繩索。
忍著渾身傷痛,逃出了毒蠍坑。
我憑借記憶,朝著岸邊拚命跑去。
隻要跑到船上,就能離開這個地獄。
突然,一個黑影閃出,是狗腿子。
“狗雜種,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
“哼,想跑?沒門!”
他揮拳打來,我側身躲過,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慘叫著倒下。
我繼續朝著岸邊狂奔,終於看到了船。
可還沒等跑到船邊,就聽到身後傳來雜亂腳步聲。
回頭一看,監工帶著一群人追了上來。
我不顧一切衝向船,就在快要碰到船舷時,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腳踝。
我摔倒在地,回頭一看,是監工,他臉上帶著猙獰的笑:“你以為能跑得了?”
這時,我突然看到不遠處岸邊站著熟悉身影——白青蓮。
我拚命掙紮,大聲呼喊:“白青蓮,救我!”
白青蓮聽到聲音,轉過頭來。
3.
就在目光馬上要交彙瞬間,我心中燃起希望。
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監工從背後狠狠給了我一拳。
我眼前一黑,仰起的頭墜落地麵,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狹小鐵籠裏。
手腳被鐵鏈緊緊鎖住,每動一下,鐵鏈就深深嵌入皮膚。
監工和狗腿子站在鐵籠外,看著我就像看著待宰羔羊。
監工手裏拿著帶刺皮鞭,冷冷地說:
“跑啊,怎麼不跑了?這次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他揮動皮鞭,狠狠抽在我身上。
皮鞭上的刺紮進肉裏,鮮血瞬間湧出。
我疼得慘叫出聲,他們卻在一旁哈哈大笑。
狗腿子湊到鐵籠前,用手指著我,嘲諷道:
“你不是很能嗎?現在還不是像條狗一樣被關在這裏。”
我瞪著他們,心中充滿憤怒和絕望。
但我知道,隻要活著,就還有機會逃出去。
“求求你們,讓我見白青蓮......”
我虛弱地哀求著。
“呸!”狗腿子瞬間暴跳如雷。
“就你這賤骨頭,也敢直呼老大名諱?還想見老大?你以為你是誰!”
我滿心絕望,卻仍苦苦哀求。
“求你們行行好,讓我見你們老大一麵吧......”
狗腿子不耐煩地俯下身,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
“別癡心妄想了,大少爺早就放話,不會讓你活著!你就乖乖等死吧!”
說完,他轉頭慫恿監工,眼裏閃著陰毒的光。
“把這小子弄到水蛭池去!”
監工臉上浮起一抹殘忍的笑,大手一揮。
幾個大漢衝上來,像拖死狗一樣把我拽到水蛭池邊。
他們粗暴地扒光我的衣服,將我推進滿是水蛭的池子。
剛一入水,無數水蛭就像聞到血腥味的惡魔,瘋狂地朝我遊來,瞬間吸附在我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們柔軟又冰冷的身體在我皮膚上蠕動。
接著尖銳的口器刺入我的肌膚,貪婪地吸食著我的血液。
我拚命掙紮、撲騰。
可水蛭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地布滿我的全身。
鑽進我的耳朵、鼻孔,甚至試圖鑽進我的嘴裏。
我瘋狂地揮舞手臂,想要把它們扯掉,可扯掉一隻,又有十隻貼上來。
每扯動一下,就是一陣鑽心劇痛。
傷口處鮮血直流,混在水裏,更吸引了更多水蛭。
他們站在池邊,看著我的慘狀,發出刺耳的哄笑。
監工還時不時用長杆戳我,讓我在水蛭堆裏撲騰得更厲害。
就在我快要被折磨得失去意識時,水蛭池邊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
白青蓮一襲黑衣站在門口,氣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