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沒有走。
並且成為了誌願者,留在了營地。
得知消息的當晚,我胸口悶得發疼,晚飯隻草草扒了兩口就推開餐盤。
醫療帳篷裏消毒水的氣味突然變得刺鼻。
我掀開簾子走出去,想透口氣。
南非的夜風裹著幹燥的沙粒,營地外圍的鐵絲網上掛著幾盞昏黃的應急燈,
遠處是起伏的荒漠輪廓,像一頭蟄伏的獸。
沒有陽台,也沒有城市裏溫柔的晚風——這裏隻有簡陋的醫療集裝箱和臨時搭建的休息區。我走到一處廢棄的油桶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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