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角的頒獎典禮上,衣衫淩亂的弟弟突然衝上台,跪倒在即將發表獲獎感言的我麵前。
“知許,我已經陪你的四十個金主睡覺了。”
“我把晚晚還給你,隻求你留我和我媽媽一條生路。”
台下瞬間議論紛紛。
“什麼?陸知許是個鴨子!”
“怪不得資源這麼好,原來是睡出來的!”
薑沐晚暴怒著衝上台,幫陸知夏披上外套,又叫保鏢將我拉下舞台。
我被丟進了幻夜會所。
三個月後,我被那群變態玩到雙腿殘疾,眼睛也瞎了一隻。
薑沐晚終於來見我了。
......
薑沐晚來見我時,我剛剛接過一個脾氣暴虐的富婆,這會已經沒了力氣,半死不活的躺在貴賓室的沙發上。
“擺出這幅樣子給誰看,我看你是不想回家了。”
薑沐晚對我的狀態很嫌棄,坐在她身邊的對家演員倒是笑著點開相機,對著我拍了起來。
我遲鈍的抬起頭,卻在動作間扯到了身上的傷,痛得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但我不敢耽誤時間,爬到了薑沐晚的腳邊,努力的裝著乖。
在這裏,不乖是活不下去的。
三個月,足夠我學會變乖了。
“你發什麼瘋?”
薑沐晚躲開了我,眼神好像在看一個瘋子。
但我隻當她是生氣了。
“我會乖的,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打我。”
我苦苦哀求著。
身上新的傷口還在流血,混著剛剛塗上的藥膏,刺激的我幾乎跪不住。
這是剛剛那位客人給我留下的傷。
整整四個小時,我都在承受她淩虐般的鞭打,前胸後背都被打到皮開肉綻。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
這三個月,我都被關在地下二層的這間透明櫥窗裏,晝夜不分地接客。
來來往往的客人,都能看到我被各種淩虐的樣子。
我也曾趁著客人熟睡,偷偷聯係過薑沐晚,求她接我回家。
可她隻顧著和陸知夏說著笑話。
“這些都是你欠知夏的,在贖罪結束前,你別想回來。”
掛斷電話前,我聽到她殘忍地拒絕了我的求救。
薑沐晚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有些震驚地看著我跪在地上,用殘破的身軀不停地給她磕頭,嘴裏不斷說著求饒的話。
我怕極了。
如果伺候不好客人,我會被扔到地下三層的那個巨型魚缸裏。
那裏麵都是蛇,雖然沒毒,但還是會時不時被咬上一口。
我不想被再扔進去了。
她依然不說話。
我顫抖著手,開始解衣服扣子。
以往再難伺候的客人,隻要我脫了衣服,就不會再吃什麼苦頭。
我想,這次也是。
對家的笑聲更大了。
“堂堂陸大演員,新晉最佳男主,居然就是隻高級鴨啊!”
我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解自己的扣子。
在我解開第二顆扣子的時候,薑沐晚終於回過神來,一腳踹倒了我。
“陸知許,你真是長能耐了!”
“你以為你脫光了我就會原諒你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腹部被踹了一腳,幾日未進食的胃又開始疼了。
我趴在地上幹嘔著,又因為胃裏什麼都沒有,隻能吐出一點發臭的胃酸。
薑沐晚更不滿了。
“陸知許,你的傲氣呢?隻是讓你來這裏當幾天服務生,你就變成狗了?”